自坐下。景王爷用了口参茶,然后又教训道:“颜儿,你已经老大不小了!别说你是金枝玉叶,就算是普通人家的闺女,也没有到处乱跑的!这两年来,你动不动就跑出去十天半月的,这也罢了,父王就当你呆在王府闷得慌,出去走走也好!可是你这次一跑就是一个多月,真是太不象话了!你看看你自己哪还有个郡主的样子,现在你就跟那些跑江湖的野丫头差不多了!”
“跑江湖就跑江湖,多出去见识一下也没什么不好!如果碰到哪个高人,说不定还可以学上一两门厉害的武功!”
景王爷听完,怒拍桌子道:“你还顶嘴!女儿家学什么武功?”
景阳郡主不服,反驳道:“还不是父王你教我的!从小你就教我舞刀弄剑的,要不是我也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好,好,好!是父王不是,父王我真后悔教你武功!还要纵着你,让你无法无天!我听说这段时间以来经常有陌生男子在你的别院出入,可有这回事?”
景阳郡主诈作不知道:“怎么会?我也就是偶尔面见几个学子,何来有男子在我别院经常出入?父王,你听谁说的,我一定要把这人的舌头割下来!竟敢如此毁我清誉!可恨!”
“罢了罢了!颜儿你什么本事都没长进,骗父王却是越来越在行!你现在什么事都瞒着父王!父王已经将你纵坏了,是没法再管住你了,如今也只能希望你将来的夫婿好好的管管你,我已经与皇上商量过了,你也不小了,是时候找个夫家了!我和皇上准备亲自亲自为你挑选年青才俊,然后让你过过眼,你看上谁,皇上就为你赐婚!”
景阳郡主听完,脸色骤变,沉着脸道:“我要嫁谁我自己拿主意,不必那昏君费心!他的好意,我不受!”
景王爷紧张道:“颜儿,你说话小心点,这话传到外边,可是要杀头的!”
“杀头便杀头!我正好去与母妃团聚!”
“你……你的婚事,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待你休息两日,皇上便会向众臣子选布此事,为你选婿,你趁此时间做好准备吧!”
景阳郡主坚决道:“我说了,我不嫁!你叫那昏君省点心,哪些公子哥儿,我一个都看不上!父王,颜儿累了,想好好歇息,这事你别再cāo心了!我回房了!”说罢,景阳郡主扭头负气而去。
明月当空,微分轻拂,布满群星的美丽夜空下,景阳郡主将侍女一一摒退,独自坐在湖心亭中,默默地望着通往岸上的小道。她在守候,在等待。
就这样坐了一会,那边岸上,一个人影急速朝湖心亭奔来,景阳郡主见此,笑逐颜开,起身迎了上去,微笑道:“你来了!”
李皓贤摘下蒙面黑巾,问道:“曦颜,为何要我这样鬼鬼祟祟的翻墙进来会你?”
“你整天出入府中,我父王已经有所听闻!也不知是那个多嘴的丫头告诉了他!所以,为了不让我父王再起疑,我只得让你这样进来!怎么,委屈了你了吗?”
李皓贤轻柔地将佳人抱在怀中,摇头道:“怎么会,你要我怎样做我便怎样做!哪敢有什么怨言!”
景阳郡主将头斜靠在他肩上,柔声道:“你知道吗,昨天我父王对我说,要请那昏君为我挑选夫婿,赐婚与我!不过我不从,与父王吵了一架!”
李皓贤闭着眼睛叹口气道:“这正是我一直所担忧的!想不到来得这么快!”
景阳郡主安慰他道:“你别担心,我不会就范的!”
“曦颜,你要不是郡主,那该有多好啊!”李皓贤感叹道。两人就这样在凉亭内偎依在一起,诉说着对现实的反感与无奈。
…………
范仲淹跟随韩琦一起得胜回朝已经十余日了,可一直未被宋仁宗接见,范仲淹领皇命调集江淮军队,如今虽然得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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