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酒力不支,向辽帝告假。辽兴宗满着与亲家萧惠笑言儿女喜事,也没有太留意耶律仁先的举动,不假思索便准许他先行离开。
耶律仁先被几名下人扶出公主府,行了一段,府中此时也有人过来接应。耶律仁先一改醉态,推开下人,严肃问来人道:“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回大王,一切准备就绪!”
“好,成败就看今晚了……”
此时的上京城南门,已经关闭的城门忽然间打开了,城门守将原是耶律仁先手下,而今又被其买通,夜色之下,偷偷打开城门,放耶律仁先的数千精兵入城。
而在平夏公主府,喜宴还在继续,君臣们都在开怀畅饮,忽然一侍卫长慌慌张张地跑入大厅,报告道:“禀圣主,城内发生叛乱,京城四门已经被叛军占领!”
辽兴宗正在欢愉之中,听闻吃消息,大惊失色,不知所措。原本正在给宾客敬酒的耶律凝霜忽然变脸,指着萧惠道:“早听说重元皇叔要谋反,却不敢相信,今日一见,却是真的!萧惠,原来你娶媳是假,叛逆是真,来人,给我将萧惠拿下!”
话音一落,也不知从那就冒了数十个女兵,冲入厅内将萧惠围住。此时,大厅外也听见惨叫之声,原来今日萧惠安排了三百名御林军在公主府护驾,此时这些军士都忽然受到那些‘彩女’的攻击,这些女兵来到他们身边,冷不防就拔出短刀将士兵一一收拾了,一时间,整个公主府都在这一千女兵的掌控之下,也即是在耶律凝霜的掌控之下。
正沉浸在新婚的喜悦中的萧达礼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蒙了,问道:“圣主,公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辽兴宗此时也很诧异,不知道女儿到底在搞什么鬼,一时无法回答,问耶律凝霜道:“皇儿,你在干什么?”
耶律凝霜不予理会,忽然从衣袖中取下一把早已准备好的短刀,一刀刺向新郎。萧达礼做梦也没想到耶律凝霜会如此对自己,遂不提访,当场被利刀刺入小腹,鲜血如喷泉般涌出。虽受重伤,却未立即断气,又惊又屈地问道:“公主,我是你夫君,你为何这样对我?”
耶律凝霜冷冷道:“因为我从来就不想嫁给你!”
说罢,猛地将利刀从萧达礼的腹中抽出,这无疑等于加速了萧达礼的死亡。萧达礼听了耶律凝霜这句话,震撼了,心碎了,他原以为,虽然耶律凝霜并非倾情于自己,但只要自己努力,就一定能让她感受到幸福,怎知这一刀狠狠地断绝了他的所有憧憬。今天本来是自己的大喜日子,却成为大悲之日,自己的新婚妻子,却成了杀身仇人。萧达礼觉得冤屈,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爱一个人是错误吗,她耶律凝霜就算不愿意嫁给自己,也不应该选择这样的方式来抗议,自己从来没有伤害过她,还想尽办法去爱护她,保护她,可到头来,得到却是这狠狠的一刀,世间的女子都这么狠心吗?萧达礼已经无法去为自己鸣不平,一滴眼泪从他面上流下,接着,他的身躯也倒下了,倒在血泊之中。
红衣红绸,身上却留着红色的血,喜庆喜宴,却到处是刀兵,在场宾客全被这一幕吓得目瞪口呆。辽兴宗更是不敢相信,女儿竟然会在婚宴上亲手杀死自己的丈夫,不禁全身颤抖,连话也说不完全:“皇儿,你这是……”
耶律凝霜严肃而镇定,丝毫不像神智失常的样子,行礼道:“父皇,萧氏叛乱,您现在非常危险!来人,保护陛下先行!”
女兵们立即跑了上去,硬是将辽兴宗扶起,退出喜宴。这阵势,与其说是保护,还不如说是挟持。辽兴宗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但却奈何不得,被女兵送走。
耶律凝霜立即下令,将在场的萧氏一党全部抓拿,一时间,那些平时不起眼的女兵,在今晚的婚宴却威风八面,想抓谁就抓谁。那些平日里不可一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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