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就是间棋室,一进两间,现在外间稍等。听见有落子的声音,里间的人正在下棋,分明看见却只有一个人。估计应该就是两月所说的无叶先生了。
“不知道无叶先生有什么吩咐,还请指点?”等了一刻钟的时间,这人终于没有将那盘棋下完,似乎无奈地站起身来,将棋子洒落了一地。这才看见这老头,脸上干净是干净却长着一副邋遢像,背后看见衣襟飘飞,宛若神仙一般的人物,正面一看,十足十的是一个路走多了的乞丐,筚路蓝缕,破败不堪。
一转身看见婉卿,就过来缠上了婉卿,死乞白赖说要给她算命,要给她占一卦。免费也就算了,还偏说要给他十镒黄金,不给不行。否则,就再给婉卿占一卦,将开始那一卦再占回去。看上去怎么都有些神经错乱了的样子。
“你不想占啊?我就不给你算了”上前悄悄对婉卿说:“我占卦,从来都没有一卦准的,哈哈,可笑……”随即又指着身边两月先生,“可笑他们天天逼我给他们算卜,于是我就乱说一气,他们全都相信。”
“我一定要给你算的,我保证不会准。”一副表情像是很委屈。隔了半晌。“但是你也必须给我钱。算了,钱还是不要了,给你算的,一定会准。你说奇不奇怪?就像这个东西。”说着已不知什么时候从哪里拿的,手里多了一个乍一看不认识,仔细一看却是一把干枯艾草一样的东西。“他也不知道他会说话,可是他会说话,你听听。听见了吧,他说你要生气,会发怒,还很严重。你说奇不奇怪,我也不知道给你算,这次就会准,以后我要跟着你了,到外面去走走,我去给你算命啊。”
婉卿听他一排胡乱说话,开始还有点耐心,就听着,听着听着就失去耐心了,人变得焦躁。又说不明白什么,颠三倒四,最后分明又是拿自己开心,不觉就来气。婉卿可没那么多心情去跟他在这里瞎搅混,管你是什么人,惹得她心情稍微变异,在她眼里,都只有一个样子。这样的一圈废话,一般人也是受不住的,想要暴起伤人了,至少都想先狠狠地给他几个耳光。
两次进出百合谷,每一次身体内都有一些莫名的剧烈的变化,自从第二次百合谷出来,婉卿身上的狠戾之气越来越重了,对很多事情,心浮气躁,容易情绪激动,陷入莫名的yù望之中,脑子里轻易的就只有一个死字。安静的时候还好,跟以前一个样,心情稍微波动,压抑或是激dàng,那么这世间便只有一个字。这莫名的东西,在身体内日复一日的膨胀,四散开去,将自己牢牢缠紧,最终轰然bàozhà。死,那就是她面前一切人事的归宿了。
婉卿两眼几乎是喷出了火,几人都还没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奇里也没有来得及去拦住。她已经抢过去,手中幻出的剑就直往无叶先生颈上抹去。说着简单,你拿剑往别人脖子上抹去试试?这一剑去势也是极快,两人距离也短,出剑便至。无叶先生也没有动静,估计是被这突然的一剑惊住了,旁人想拦也是拦不了,空有心无力罢了。
剑贴着无叶先生的脖子过去,无叶先生还是嬉笑着说要给婉卿算卦。这一下更激发了她的凶戾,使劲就只想将无叶先生的头一剑砍下来,还要再踢上几脚,方能解恨。
这一剑过去,无叶先生竟是毫发无损,想咽喉处,那么脆弱的地方怎能经得起锋利无比的剑锋削过?谁都没有看见剑贴近脖子的那一瞬间,无叶先生用一根头发一样的细针,挡在了剑刃上。只有婉卿看见了,这一剑在那头发丝上划过,无声无息,将头发丝切断了,却没有办法再能用力将剑向下压下哪怕只是一毫厘的间距,就这样划过去了。婉卿更是怒火冲天,恨意肆掠,剑花乱点,一连又挥出了几剑,都被这老头用同样的方法挡住了。这样一来,更是激发了她体内嗜血一样的yù望和凶残,不死不休,有和当日在百合谷拼命一样的势头,甚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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