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可心脸都涨红了，结结巴巴几个字后，竟然连问题都问不出来。

    对方好歹也是美女，杨石磊笑道：“抱歉，我换一种说法。我对陆霏霏她们都说过，签约是很神圣的事情，而且是双向的，你选择我，我选择你，就像恋爱一样，相互看对眼才能成。师姐你觉得，你有什么优势，是我非签不可的？”

    这种说法好听多了，唐可心压下刚才的郁闷和生气，把它当成面试。

    “或许说出来有点难听，但我认为，我的容貌，身材，气质，综合实力应该在平模中间排在前列吧？”

    “师姐，恕我直言，我已经签下一位容貌，身材，气质，综合实力可能比你还要好的全约平模，所以，师姐想挂靠，是不可能的。”

    “什么？你……”

    唐可心不敢相信，比她还要漂亮可爱的平模，还全约？为什么她从来就不知道？

    陆霏霏也不敢相信，吃惊地盯着陈慕白，然后看到，陈慕白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认真点头。

    不得不承认，苏欣宜综合实力比唐可心确实要高，高学历，还有乖巧单纯的性格，还有对杨石磊的爱，这些都是杨石磊抗拒不了的诱惑，唉，陈慕白越想越心痛……

    杨石磊解释道：“师姐，她不是我们北服的人，今年网上不是还有一个浙大军训校花的帖子吗？就是她，她是我签下的第一个全约模特。”

    唐可心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了：“她是浙大兼职的？”

    杨石磊耸肩：“平模而已，又不走t台，兼不兼职无所谓，长得漂亮就行了。”

    唐可心眼睛一亮：“可我能走t台呀？”

    杨石磊继续抱歉：“t台我交给陆霏霏了，她也是我的全约模特，如果师姐要做兼职，就和魏晓薇她们是一个级别的，我不能保证资源倾斜。”

    门外，陆霏霏感动得眼泪都快流出来！

    她捂住嘴，好想大叫，好想和老板拥抱，她太感激杨石磊对她的重视和培养了。

    陈慕白感觉又遭重击！

    杨石磊不准她走t台，平模她颜值和气质比不过苏欣宜，三个全约女模，她感觉自己是最没用的，多余的那个！

    唐可心才是最受打击的人，差点崩溃：“这么说，我对你来说一无是处？”

    杨石磊叹气一声；“师姐很优秀，但我昨天也说了，我的名额特别宝贵了。另外，师姐身上还有糖人文化的全约，我即使想签，恐怕也签不下来师姐吧？”

    唐可心突然提高声音，有点激动和哽咽：“如果我主动和糖人毁约呢？你肯不肯收留我？我在你眼中比不过米璐，比不过陆霏霏，难道连另外几个兼职模特都不如吗？”

    杨石磊吓了一跳：“师姐，你怎么啦？难道……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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