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叫断肠人,他叫落魂人,我们正是白龙寺的两个断肠使者。”
李玉楠冷笑道:“今天我叫你们断肠落魂,免得再在世上装神弄鬼吓人。”
断肠人道:“这小子好狂的口气,我俩人今天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本领。”
李玉楠也不多言,长剑若虹般劈出,一剑挥出,已幻成六道寒芒,颤抖中,分袭两个老僧的三处大穴。
落魂人大叫:“断兄,这小子果有两下,这招六龙出水像是屠龙剑法中的招式,莫非他是李逸川家的人?”
断肠人点点头道:“不错,让我来试试看李家的弟子到底有多大能耐。”
两个老僧说笑时,僧袍拂动,以袖作刀,挡退了李玉楠凌厉的一剑。
李玉楠心中一愣,惊诧地望着面前这两个老僧,他方才使出的那剑正是家传屠龙剑法中的一式六龙出水,不想才一出手便让人家认出,还道出了自己的身份来历。
李玉楠手中古剑再度出手,已是一招武当双仪剑法中的青虹度日,一招两式,各袭断肠、落魄两个老僧。
断肠人咦一声:“难道我看错了,这小子怎是武当门下弟子?”
落魂人点头道:“嗯,不错,这厮功力甚高,想必在武当门中辈分亦是甚高,不想武当门下几年不见,竟也有如此杰出弟子。”
落魂人僧袍拂动,一式铁拂功摆出,这一拂劲力甚大,李玉楠不敢分刺断肠人,一剑直夺落魂人的眉心。
落魂人笑道:“这才差不多,断肠兄,你退至一旁,让我来单独会会这个小施主。”
断肠人果退至一旁,垂手旁观。
落魂人仍是凭铁拂功迎战李玉楠,大袖飘飘,收卷自如,既可当铁板拍出,又可如软带缠卷,更可和qiāng棍一样,击截杀扫,威力甚大,出手灵妙。
李玉楠见断肠人退下一旁,心中轻喘一口气,仗手中利剑挥出,丝毫不惧落魂人。手中古剑千变万化,招招出手无一不是大家手笔,这会施展的自是两仪剑法。
落魂人识得两仪剑法的威力,面上凝色如霜,不敢轻敌,手中长袖更是如潮般击向李玉楠,逼其两仪剑法不能施出最大威力。
李玉楠忽冷笑一声,两仪剑法中最有威力的一招玉顶生烟刺出,落魂人便觉寒芒朵朵,笼罩自己全身。
落魂人喝一声:“果然好剑法!”
左掌劈出,右手袖袍翻卷,一式倒转乾坤应接这招玉顶生烟。
李喃喃心中大喜,要知两仪剑法是武当镇山之技,而当年武当剑之所以称绝天下,便是以这套两仪剑法技镇全雄的。
李玉楠今天把两仪剑法中最dú辣的这招玉顶生烟使出,便是要将落魂人置于死地。
据说,普天之下,尚无一人能破出这招玉顶生烟,纵是李玉楠的功力不足,尽力施出,威力却也是不小。本想先用这式击退落魂人,然后再施dú招夺其xìng命,不料落魂人不退反进,凭一手铁袖神功迎战自己,心中如何不喜。
古剑的光芒散尽,李玉楠的剑尖已刺进落魂人的肩胛骨,落魂人丝毫不惧,铁袖反打,三尺长的袍袖卷上肩胛,震偏那柄古剑,落魂人的左掌不撤,仍拍向李玉楠的胸膛。
李玉楠冷笑一声:“你道武当剑如此不济?”
手中剑尖忽吐白芒,李玉楠整个人已离地而起,平伸剑尖直刺落魂人。
落魂人只道李玉楠剑势已尽,不想李玉楠竟能绝处逢生,还有一股源源内力使出,剑势反更快更猛。
落魂人如何再敌,大袍拂动,一面想拂开李玉楠的来剑,一面想全身而退。
这已是不可能的事情,李玉楠手上古剑前刺,“哧啦”一声,已划破落魂人的僧袍,刺在落魂人虎口大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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