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向许复生咽候。
许复生往后退了退,即又顿住,他不再尖叫了。居然挺直了身子,昂起头无畏地迎接着飞来的“刀盘。”
群面容色变。
素来胆小如鼠的许复生,今日打算做个“英勇就义”的英雄?
或许,许复生练成了什么一鸣惊人的绝技,想露一手技压群雄?
两者手中无论那一种,都是可怕的。
沈少球的脸色也变了。
他本断定许复生定会吓得退后数丈,也就煞了煞他的得意之气。
没想一到许复生居然不退。武林yīn冥大会上是不能杀人沾血腥的,否则将会有血光之灾!
“刀盘”飞至许复生喉间。
忽然,空中划过一轮淡淡的刀光,与一抹耀眼的剑芒。
“当!”一声震耳的刀剑jiāo击声。
许复生地毯前多了徐大川和杨谷琼。
徐大川的刀压在杨谷琼的剑上。
杨谷琼的剑挑住了徐大川的刀。
刀剑间压着那个信封。
许复生咧着尖嘴,细眼瞪得溜圆,面色苍白,他虽然面色泛白,但眼皮都没有眨一眨,他心中只有惊愕与诧异并没有害怕。
徐大川与杨谷琼也剑往回一收,信封落到了许复生的断腿上。
许复生抖抖封,从信封里取出两张发黄的信纸看了看,复又塞了进去,故意翘起嘴长长地吐了口气。
群豪神态不一,但都露出惊愕与佩服的表情。
徐大川和杨谷琼出手之外,力度捏到毫巅的表演,使群豪不由打心底里佩服,两人中只要有一人慢一点,刀剑上的力大一点或者小一点,这信封连同信封里的纸,都将变得粉碎。
徐大川独臂一扬,刀chā入鞘,大步走回到自己的位置。
此时,已有人搬来了两张矮木凳。
孟黑白占据一张矮木凳,徐大川便在另一张矮木凳上坐下。
杨谷琼宝剑入鞘,退至祭台前,手朝左右一摆。
场中黄衣褂汉子全都收起了兵刃。
许复生郑重其事地将信收好,然后催动地毯向前。
“慢!”沈少球一声厉喝。
许复生昂头道:“徐大川能祭奠伯父,孟黑白能奠爹爹,我为什么不能祭奠爷爷?武林yīn冥大会的规矩,不是说对参加祭奠者一视同仁吗?”
“少耍嘴皮子!”沈少球沉声道,“你虽已允许入会,但你的那些畜牲不能入会。”
许复生眯起眼道:“你是说我的这些孩子们?它们是我的腿,没它们怎能行走?”
沈少球冷声道:“你要就带着你的孩子们滚,滚得越远越好,要就赶快入会场,yīn冥祭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许复生犹豫了一下,咬咬牙道:“不管怎么说,爷爷我是一定要祭奠的!”
说着,他身子一倒,从红绒地毯上滚落下来。
地毯前是个斜坡,他这一滚落下去,便在道上骨碌碌地滚出了数丈远。
群豪的目光,都盯着这个没有了双腿的鼠王。
许复生睁圆了双眼看着祭台,伸出双手抓着地面,扭动了身子向前爬行。
瞧他那样子,真像是个诚心的孝子!
但不知怎的,吕怀良总觉得他的样子里,充满了虚伪与做作。
杨谷琼皱皱眉间,朝台前两名黄衣褂汉子呶呶嘴。
两名黄衣褂汉子抢步上前,挟住了许复的胳膊。
“哎……你们要干什么?”许复收做作的尖声怪叫。
两名黄衣褂汉子一手挟住他的胳膊,一手托他屁股,把人抬了起来。
抬到孟黑白坐的矮木凳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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