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问话:“霍先生,你那件青苔蓑衣呢?”
霍安仙翘起唇道:“在天子殿我的住房中。”
天果大师接着问:“你今夜可曾用过这件青苔蓑衣?”
霍安仙眼球子转了转道:“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想打我这件蓑衣的主意?哼!你别痴心妄想!谁再问这蓑衣的事,老夫一概不回答。”
此时,杨谷琼走进殿来。
他在竹床前站实,先向六位主持人施了一礼,然后拱手一圈向十大门派代表致意后,跪倒在地上道:“在下身为武林yīn冥大会大管事,居然让沈大官人被害,罪责不轻,特请大会主持与十大门派代表治罪。”
“阿弥陀佛。”缘尘大师,“杨少侠不必如此,凶手既然能在凌虚阁上杀得了沈大官人,不仅武功已在你我之上,而且定有详细周密的计划,这并不是你的责任。”
太乙zhēn rén道:“缘尘大师言之有理,杨少侠快请起。”
杨谷琼仍跪着道:“无论怎么说,沈大官人之死,在下难卸责任,心中愧对死者灵魂,若不治罪在下,日后在下有何颜面再见九泉下的沈大官人?”
他这几句话说得真挚诚恳,令人十分感动。
天果大师合掌道:“阿弥陀佛,沈少球也曾在少林参过佛,也算是佛门中人。
生即是死,死即是生,世报轮回,生生不已,世世不同,一切都是前世济定的,你只要尽心尽力就行了。”
杨谷琼抬起头来,眼中闪着晶莹的眼花:“大师金言,在下茅塞顿开,在下一定戴罪立功,尽心尽力缉拿凶手。”
说罢,他站起身来,肃容道:“禀主持,在下方才已经查过,徐大川不在天子殿……”
上虚道人截口道:“他去哪儿了?”
杨谷琼道:“有上袈裟和尚到了天子殿传话,说是缘尘大师要找他问话,带他来凌霄宫了。”
缘尘道人忙道:“没这回事。”
杨谷琼又道:“任焉梦和清风道童都不在凌霄宫挂禅房中,还有清行道童也不见了……”
殿内顿时响起一片嘈杂的嗡嗡声。
千手庵地下石窟。
乐女不见了。
贾无瑕等四个练功女了也不见了。
大木桶和铁锅还在。
铁锅下的火还在燃烧。
烧火的人是余双仁。
大木桶中,端坐着光着上身的白发老头和任焉梦。
两人同向坐着,白发老头的双手按在任焉梦的背穴上。
木桶中yào水的白气往上冒涌,与白发老头头顶上白气融成一片。
“加火!”白老老头运功中发出指令。
余双仁抱起子一大捆柴,塞到铁锅下。
柴干透了,燃烧起来火苗舔到了铁钠边沿口上。
木桶中的水“噗冬冬”地响着,白气愈来愈浓。
余双仁被火烤着,额上汗水滚滚淌下,只觉得热气逼人无法忍耐,呼吸也感到困难。
不知坐在木桶中的任焉梦,是否受得了这种蒸煮?
她忍不住将目光转向木桶。
但她刚看上一叟,忙又低下头来,只觉有烧得烫人,心扑腾地狂跳,一阵阵晕眩。
她看到的是任焉梦赤luǒ的身子,她从未这样见过赤身的男人,焉梦有不面红心跳?
她不敢抬头,只是埋头一个劲地往锅下添柴。
“扑通!”一声响亮。
一道灼炽的水柱冲向窟顶。
“闪开!”白发老头的斥喝声。
余双仁倏地往后一退,跃出数丈,贴靠到石壁上
“噗滋!”水泼到火上的声响。
整个石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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