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
“私下动手,把该死但一直死不了的恶人宰了,一了百了,替天行道,又省事省力,干净利落。”黄捕鹿反而笑问谈、何、容、易四人:
“对不对?咱们六扇门里,是不是有这公报私仇、只手遮天的一门?
你们今天说不迫究,明儿说不准就来个满门抄斩了,杀人灭口,可不是你们的专利!”
容敌亲目光收缩、瞳孔放大:“你敢杀我们灭口!?”
易关西冷笑:“就凭你们,杀得了吗?”
何九烈道:”你们现在向我们求饶,我们或许能网开一面,这还差不多。”
“我们都有家室、生意、子女、房产的人,我们都很不想得罪你们,可是,你们做得实在太过分了!”朱古泥忽然发话了:“我们最犹豫的一刻,其实是在棺村里,听到你们的所作所为,但又未决定是否应该现身阻止的时候。”
他厚重而且坚决的笑了一笑,用一种断金碎铁的声音道:
“如今,我们已经出来了,一切的问题,只剩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
他的话,已非常清楚:
他们都有家室产业,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妻妾儿女着想:谁愿意得罪像“谈何容易“种人?
既然已经“得罪”了,又如何能够任由他们随便活着离开。
而致日后报复?
故此,到这个地步,已没有选择的余地。
如有,也只有一个: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赵伤已止了他手上的血,而在舔刀锋人的血。
一本来,有苏募桥,黄捕鹿、朱古泥他们在,姬大可不必断臂。
但他决意手刃这些八尺门的叛徒和败类。
而且他不认为单凭朱古泥、苏慕桥、黄捕鹿便可以对付得了路氏兄妹、“新四大名捕”、高赞魁、夏吓叫和三妹姐。
所以他断臂绝dú。
以求决一死战。
他要求痛痛快快,所以得要先痛而后能快。
因此他说:“我们已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是的,八尺门外的杀伐之声已逐渐乎息,几成了呻吟、哀鸣或惨号。
八尺门内呢?
3.鸡毛当令箭
八尺门内杀声刚起之际,正是陆倔武眼见莫虚洲与陆虚舟互拼身殁之时。
这也是“浮白神掌”硬拼“神通个八打”的结果。
莫虚洲给一掌打得迸出了脑浆,陆虚舟则身上有十八处同时标出鲜血而亡。
这两个本来无怨无仇的人,却因一个名字的“误会”,落得如此下场。
然而“跨海飞天”的轻功,却足可应付“一手三剑”的攻势。
可是任困之未必应得了邢中散的“跨海一击”和“飞天一博”。
邢中散和任困之jiāo手之处,惊起漫天羽毛,没有人可以靠得近去。
羽毛便是邢中散的武器、兵器、利器。
他所修练的轻功便则作“重若鸿毛”。
羽毛发自他抽里。
他自己则飘飘yù仙,就如无垠天地里的一根羽毛,一点也不被影响、不受拘束任困之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的视线常为羽毛所蔽。
他的心神已开始紊乱。
邢中散就要出手了。
杀着总是要留到后头的。
就在这时,但见一道斩风般的快剑,如雪卷来。
一个子不伶仃、猥琐涎笑的瘦子,挺着薄利的剑童,向他攻到。
他吃了一惊。
他见过这个人。
小李三天他原以为这人只不过是个纨绔子弟、无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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