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道长倒不在意,立即道:“接应你的道童在侧殿的客房园。”
“哦!”任焉梦忙道:“我要去见他。”
上虚道长举掌一击:“清行何在?”
清行座声而出:“小童在。”
上虚道长摆摆袖道:“带任施主去西殿客房。”
“是。”清行躬身引任焉梦退出殿外。
“上虚道长……”丁非凡抢着开口,想向上虚道长说明情况。
上虚道长霍地从蒲团上站起,截住话道:“二位少侠随我来。”
后殿玄房。
虽是大白天,玄房里仍点燃了蜡烛和清油灯。
四扇窗扉是关着的,而且还拉上了厚厚的窗帘。
一张长方形桌旁,端坐着上虚道长、太乙zhēn rén、缘尘大师和沈大官人沈少球,外加吕怀良用丁非凡。
灯光照着六张严肃而冷峻的脸。
房里的气氛沉闷而压抑。
沈少球扁了几次嘴,终于开了口:“诸位,江湖为何能持二十年如此之平静,确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除需要各门派相互信任外,更重要的是能及时制恶,将隐患消除,防患未然,因此老夫仍主张除掉任焉梦。”
“阿弥陀佛。”缘尘大师佛号道:“我佛有好生之德,不能有好杀之心。我等怎能滥开杀戒?”
沈少球忿忿地道:“从鹿子村瘟疫,到南泽湖花艇血案,已死了不少人了,连胡吉安都已丧命。我们若不及时制止,武林必将有血光之灾。任焉梦有散布瘟疫dú之嫌,又会‘一阳指’,而且有血龙刀,又明言是奉师命来凌霄宫,他的目的显然是指向这个yīn冥大会,此时我们不及制止他,还更待何时?”
丁非凡不住道:“任公子不像是凶手,即使这些事与他有关,也是他的幕后指挥者,那个神秘的大行宫宫主所为,所以在下认为……”
沈少球截住他的话,沉声喝道:“住口!你有什么话,待你爹来了再说。”
丁非凡倏变想抢白几句,却被吕怀良用手肘撞了几下阻住。
缘尘大师接口道:“眼下还不能断定这些事就是任焉梦所为,如是他所为,他是个痴儿,又何罪之有?”
太乙zhēn rén道:“善哉,善哉。缘尘大师虽也言之有理,但yīn冥大会的安危,我们也不能不慎重考虑,总之,贫道认为,让任焉梦来参加yīn冥大会,实是有些不妥。”
缘尘大师道:“任焉梦与白赐天是作为凶手嫌疑犯,jiāoyīn冥大会调查落实处置的……”
话未说完,沈少球抢口道:“白赐天是老夫多年的知已,我相信他不会是凶手,这还有什么调查的?”
缘坐大师动容道:“可了尘道长和卜老认为,任焉梦不会是凶手。”
沈少球是武林中的强硬派,jiāo际极广,无论是黑白两道,还是官场,他都有极大的势力与影响能力,他不主张武林同盟,推选什么盟主,所以自徐天良放弃武林盟主之后起着协调各六派间关系与合作的,不存在的武林盟主的作用。
“二位不用争吵。”上虚道长道,“这件事须得谨慎行事。贫道听说,这位任公子很可能是徐天良与花容容的儿子。”
沈少球翘翘嘴:“老夫也听李天奎这么说过,可我不信。当年花容容疯后,奔入沼泽潭早已死了,这怎么能……”
太乙zhēn rén叹口气道:“上虚道长言这有理,万一错杀了徐盟主的儿子,可真是罪过。”
上虚道长道:“在未查明真相之前,谁也不准轻妄动。等丁庄主赶来后,也许很快会弄个水落石出。”
缘尘大师道:“再说任焉梦也在我们的监视之下,除了凌霄宫我们安排的道童外,还有吕少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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