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四目对视,凝立如山,谁也没动。风仍在吹。
一片落时飘旋到两人间,立刻落到路面上,连风都再吹不起来。
“请!”两人同时发出声音。徐大川与蒙面人单掌拍出。一声沉闷如雷的巨响。
大仙岩在响声中摇曳。
地上的落叶腾起来,像箭一样shè向空中,然后喷散开来裂成无数块碎片。
徐大川和蒙面人已退至十丈开外,脸上皆各露出惊异表情。
他俩都一样,谁也没想到对方的武功会如此之高。
蒙面人低头看看手中,刚才在对掌中徐大川塞给他的一块小铜牌,沉声道:“没想到千面郎君也是大行宫的人。”
徐大川抿抿嘴:“不对,我不是大行宫的人,我只是大行宫宫主的合伙人。”
蒙面人道:“在在下的眼里,凡是执有大行宫铜牌的人,都是大行宫的人,必须无条件地听从宫主的命令。”
徐大川举起独臂,晃了晃手中的铜牌,淡淡地道:“想不到阁下就是大行宫的大管带。”
蒙面人没说话,臂一扬,手中铜牌飞出,挟着一丝尖厉的呼啸shè向徐大川。
徐大川垂下独臂,凝身未动。
铜牌shè向徐大川咽喉,宛如怒矢。
徐大川仍未动。在高手手中,一片树叶也可以成为杀人的利器,何况一块铜牌?若徐大川被铜牌击中必死无疑。蒙面人冷眼瞧着徐大川。铜牌飞抵徐大川咽喉的瞬间,徐大川手臂猛地一抬。“当!”一声震响。shè来的铜牌撞在徐大川手中的铜牌上,高高弹起,shè向空中。徐大川上身微微往后一仰,手中铜牌摔出。蒙面人卓挺立,伸手将飞来的铜牌扣住。空中铜牌落下,徐大川接牌在手。蒙面人斜横半步,双手低垂,锐利如刀刃的目芒盯着徐大川。
徐大川脸色冷漠,但却暗地里出了一身冷汗。磕飞铜牌后,一股冷森的厉气依然浸入了他的咽喉,使他感到一阵zhà痛与恐惧,刚才的“卖弄”险些丢掉了xìng命,他不觉有些儿害怕。
蒙面人也在暗自后悔,刚才不该托大用手硬扣铜牌,若不是暗地里练过祖母的“移功大法”这条手臂恐就已废了。此刻,他右手掌虎口已被震裂,鲜血正在往外流淌。
须臾。蒙面人涩声道:“昨夜你在葫芦谷场救走了霍梦燕?”
徐大川坦然地道:“是的。”
蒙面人沉冷地道:“为什么?”
徐大川冷静如冰石:“我和宫主拟定的计划中没有要杀霍梦燕这一条。”
蒙面人yīn冥森地道:“你可知宫主的计划已有改变?”
徐大川反诘道:“宫主什么时候改变计划了?”
蒙面人端然地道:“在你救走花容容之后。”
徐大川凝眉道:“我要见宫主。”
蒙面人断然地道:“不行,宫主正在练功,七日之内不能见客。”
徐大川声音不高,却很激昂:“宫主怎能在这种关键时刻练功?武林yīn冥大会的事怎么办?”
蒙面人道:“武林大会的事,由在下全权处置。”
徐大川脸上泛出青煞,手背上的青筋起:“你是谁,你如何能担此重任?”
蒙面人眼中精光暴炽:“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须听从命令就是了。”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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