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正又是一掸拂尘,道:“九浊一清之命,也可以叫作九死一生之命,意为你这一生,凶险无数,但总能化险为夷,可我看到你在二十年之后,必有一场大劫,是死劫。”
二十年?我这时心想,二十年之后我才四十多岁,还没到知天命之年,我可不想做短命鬼,于是又问道:“车道长,可有破解之法?”
他这时又让我伸出右手来,他一看,轻轻叹了口气,道:“右手乃扶龙之相,你的命,福于龙,也祸于龙,成于龙,也毁于龙,二十年后那场死劫已成定数。”
我这时头翁的一下就大了,他既然能算出刘备是龙,这回我想说他是瞎蒙的,恐怕也说不过去,于是急忙问道:“即是如此,道长肯定有化解之法啊?”
车门正摇头,道:“天意如此,道长我也无能为力。”
我一听,急了,道:“车道长,你不能这样啊,你门上不是写着的吗,阎王叫人三更死,你能把他拉回来,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车门正这时又一掸拂尘,他老是掸拂尘,掸的我心烦意乱,他怎么会有这个坏毛病,真叫我讨厌,掸完拂尘他才接着道:“办法嘛。。。不是没有,只是我说出来,怕你误会,还是不说为好。”
他这明显的吊人胃口,大爷的,我这时很想发火,但还得陪笑道:“道长快说吧,我保证不误会。”
车门正慢吞吞道:“嗯。。。不知道邵将军有没有听过。。。破财消灾?”
我这时猛眨几下眼,说到底还是要钱,管他是不是骗呢,我先把钱给他,至少落的个心里踏实,于是我把我带的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他叫刚才那姑娘拿过来一块儿玉,让我把玉戴在脖上,然后又让我坐在八卦阵中,他很认真的做了法,说什么二十年后玉可帮我抵一命,这二十年中玉不可离身,最后也把他珍藏了五十年的酒送给了我。
这件事也就这么结束了,但我仍耿耿于怀,车门正是大骗子呢,还是大仙人呢?他怎么知道我是在扶龙?最后我又看了看玉佩,我想三国时期应该没那么多赝品吧,就当我掏钱买了一块儿玉吧,是和田玉还是什么玉,我也不懂,反正看上去像真的。
到了第二天,我就来找马信,经过一次美人计,一次送肉计,马信的态度已经改变了许多,见了我都主动拱手了,寒暄过后,他便让我坐了下来,我这时把酒封打开,果然香气扑鼻,闻一下都似要醉了,我故意想探探马信的口风,一边给他倒酒一边道:“马兄,今天我们不醉不归,我听孔太守说,明天就要把你送走了,所以今天要喝个够。”
我这么一说,他脸上的笑便悄然消失了,我看到他这个表情,就知道他定是想留下来了,但又碍于他先前摞下的绝话,一时下不了台,这些个书生,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有我一半洒脱就好了,怪不得张飞说他迂腐。
我们对饮到一半的时候,我也头晕脑胀的,但还是没忘记要劝说马信,道:“仲常兄,留下来吧,傻子才回家种地呢,大好的前程,好好珍惜吧。”
马信只笑不语,只饮酒不说话。
又过一天,没人来赶马信走,他自己也没走。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他还是没走,看来是决心留下来了。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们也打算离开北海了,一提到要回北平,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公孙馨,她们这些天来,一直没有来信,看来情况非常好。
临走的时候,刘备说要把马信带走,孔融也答应了,毕竟能说服马信也算是刘备的首功。
告别完孔融,我们带着军队走了不到一刻钟,后面便有几人策马追来,一边追我们一边道:“刘皇叔,且慢走啊!皇叔留步!”
眨眼间这人便至我们跟前,一跃下马,这人瘦瘦的身材,个子也不高,一副儒生打扮,一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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