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开他,脚下的虚浮感提醒她可能无法离开这里,就算离开,也走不远。
她很想知道,是什么药,能有这么大的威力。连她都能制服,自己的思维已经混乱了,眼睛里都是重影。
怎么办——
“丫头——”
季白惊呼一声,抓住软下去的身体。不容分说抱在怀里,开始把脉。
奔涌的血流告诉她,李晨语现在的经脉混乱,她种了大药剂的毒。
而且,还是如此阴险歹毒的毒。
合——欢——散
“放开我,”李晨语挣扎,却拽着冰凉的手不放,自认凶蛮的声音娇弱无力。
“晨儿。”季白捧着她的脸叫她的名字。发现她的神色已经不清,只会往冰凉处靠近。而且不停的撕扯他的衣裳。
季白攥着拳头砸在地上,抬起泛红的眼睛盯着门的位置看了片刻。
然后抱起地上的人,大步往踏上走。
当衣物一件件菠萝,季白的手开始颤抖,抱着光洁的人,一遍遍叫她的名字。
而李晨语嗯声回应,酥麻的声音中带着急迫,她的手更诚实,摸着季白的脊——梁一路向下,她手劲儿狠,受不了身体带来的难受就将凉凉的被抓出红痕,身——体不停的磨蹭。
季白是个正常人,早就起了反应,却不想在这时候这样稀里糊涂的要了自己心爱的女孩儿。
所以一遍一遍的吻着她,问她:“我是谁?”
“呜呜,谁都可以。”李晨语迷糊了。
她话应刚落,季白就咬了滑嫩,鼓掌的小白兔一口。
李晨语仰着修长的脖子,闷哼一声,喊疼。
季白看着她的眼睛,又问:“我是谁。”
“老公?”李晨语不经大脑,抱着他的脖颈蹭来蹭去,双——腿盘在结实的月要上。
湿——了一片的草一一一丛蹭的她很舒服,口中溢出磨人的声音。
季白咬牙忍着僵硬到发风的大象,大掌托这小屁股不让她动。
又坚持不懈的说:“丫头,叫我的名字,季白。”
李晨语睁大朦胧湿润的眼睛,倾身咬住总是说个不停的嘴,含糊中叫着季白的名字。
季白一双大掌将浑圆压向胯间,大象蹭着湿漉漉的入口。
问她:“丫头,你那儿不舒服?”
“痒,我热。”李晨语贴住冰凉的来源,小手握住乱动的大象。
季白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他阻止李晨语鲁莽的动作,握着她的手在大象上滑动,并告诉她:“我给你解痒,你乖乖听我的不许乱动,知道吗?”
李晨语不愿意,却被强硬的摁倒,月退被大大的分开到极致。
她正不高兴,一条温热的,向蛇一样的东西灵动的动着。
“啊——”
李晨语合住月退,抱着季白的头,蚀骨的呻吟断断续续的破碎而出。
粗喘的低吼中掺杂着细细的哭声,晃动的人影发了狠,打桩机一样,不停的动,汗珠顺着肌理慢爬。
当刺眼的阳光词的人睁不开眼睛,李晨语才幽幽转醒,拉开衣服看到青青紫紫的身体告诉她那些记忆清晰的画面,都是真的。
而屋子里这片掉进火海一样的红,是怎么回事儿?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让李晨语惊醒,她又躺倒下去,闭上眼睛装睡。
季白走过来,侧身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呼吸均匀的人。
她已经睡了两天了,要不要叫醒她。
季白躺倒在李晨语身边,将人圈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唤:“丫头,醒醒,该起来了,你已经睡了很久了。”
李晨语的身子变硬,眼睛不自觉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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