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来到一座新的城市,想象着你在同一个地方留下的足迹和时光。我感到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温暖。当我踩在你经过的路面上时,我被迫承认,我的心里始终住着你。你深知,却不回馈。
今天,我在青衿山中迷雾里跌跌撞撞,接连摔了两个跟头,险些迷路。我几经波折才走出这座海拔3000多米的大山。晚上洗脚的时候,我发现右脚磨起了血泡。
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你的追随和纪念。这段漫长的时光云廊里,我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装上你。
可是,我装了你一路,最后还是舍不得你,放不下你。
我把这封信折叠好,夹在杨林两年前借给我的那本《废都》里。当我再次翻开它,看到书页里静静地躺着的两片红叶,这是我惯常用的书签。而放在这本书里,显然另有深意。
我拿出这两张树叶,顺手将其撕得粉碎,扔在地板上。书的扉页上,“某年某月某日,初见。”的字样,还是那么醒目。我把书页展平,而后将其轻轻地放回到书架上。
第22章 无
大家都说,大学生一年土,二年洋。我却要说,整个大学期间,我从头土到尾。工作以后,面对两三千元的月薪所带来的巨大经济压力,还有我主观上追求自我的心理,渴望和以前不一样的我,将齐腰长发剪成齐耳短发。
这样一来,我还不满意。于是乎,我的头发一年比一年短,最后成了连男同事都看不下去的锅盖头。
二十四五岁的我,总希望自己可以特立独行一点。虽在单位上班,需要遵守各种规章制度。我倒好。在这时候开始尝试叛逆,也真是让人醉了。在一大堆男人中工作久了,我渐渐地开始模仿着他们的样子抽烟。
尤其是在小酌一两瓶啤酒之后,我通常会找身边的男同事要烟。男同事们自然紧跟着上来凑热闹,纷纷争抢着给我点烟。在酒杯的碰撞声此起彼伏的时刻,我拿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漠然表情吞吐着烟圈。这时,一种突如其来的因逃逸而带来的轻快、自如填满我的内脏。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始终忘不了杨林。尽管我们再无联系,但无论我闲着、吃饭、上班……我还是时常忍不住想起他,想念他浑厚的男中音、英俊的面庞,还有那颇具穿透力的眼神。
虽然我知道,他从来没有在乎过我。但是,我照旧想念。现在,因为我们身处不同的环境,互不打扰,方为最好。
在我心情较为低落的那段时间,经人介绍,我顾及到介绍人的情面,居然也去相亲了。我到底是否理解相亲这个词的含义这个问题,可以暂时搁置。我毫不迟疑地答应参加相亲,最重要的动机就是我要找一个人,趁机忘掉杨林,越快越好。
那时的我,不理解找对象的含义,更没有这样的打算。对于相亲这件事,更是满心满眼地排斥。我还曾口吐狂言,说相亲就好比逛菜市场,挑萝卜、白菜。
相亲未果。我的挫败感呈几何级增长。原因呢,我当然不知道。后来,在与钟寒的jiāo往过程中,他看到我以前的照片,打趣我道:“你这短发也太吓人了,难怪那些相亲对象都跑了。这么好的女孩,居然会落到我手上。真好。如此看来,我还要感谢他们呢……”
一次,我和叶笛抱着好玩的心态,去参加了一个较成规模的相亲活动。虽说是玩,但我私底下还是认真地准备了一番。开始,我也没怎么重视相亲活动的着装问题。后来,见各路美女不间断地在qq群里讨论着装扮的事,我才稍有警觉。
当然,我也精心地准备了一番。这次11月份,在高海拔山区进行的相亲活动,给我的第一印象是特别冷,还有就是那晚的篝火。第一次参加这样热情洋溢的篝火晚会,当然少不了惊喜和大开眼界的满足感。
活动最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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