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顶。大姐又道:“下些儿,下些儿。”生生往当中连顶数十下,大姐将身子凑着,连声叫:“着着着。”不觉两下俱丢一次。
生生问道:“你如何干事就要叫起来?”大姐道:“我们这边乡风,不像你们南边人不出声不出气,人死【毛必】一般,有甚情趣?”生生乃活动的人,见此yín情艳趣,倒被彼束缚定了。于是把卖下货物银两,都付赤大姑收管。
赤大姑陆续私积,一二年间,也偷了一二百金身边,那生生渐渐消乏下来。自五百余两出门,【外樵内?】了百十余两,讨亲去百十两,又被赤大姑私窃一二百金。况时运倒置,买的买不着,卖的卖不着,有多少余利生出来,止剩得百十两银子。心中甚是惊慌,把银子一先自管,家中使费亦甚俭薄。赤大姑一门,吃惯用惯,如何受得清淡,乃不时寻起闹来。生生无奈,只得以此物奉承,渐渐黄瘦,染成一病。
却说那赤二姑对姐姐道:“我瞧姐夫囊中之物不多,又且病体恹恹,料没有久长富贵之日。姐姐你贪些甚的,不如照旧规,送他上香。你年纪尚小,再寻一个富贵姐夫,可不有半世受用。”大姐道:“言虽有理。但怎么下得手?”赤二姐道:“姐姐差矣。我与你北边女人,顾不得这许多恩义。趁早结果了他,还有好处。再若执迷,正是:
呜呼老矣。是谁之嗟。
赤大姐道:“只是病的人,如何肯扒起来。”二姐道:“姐姐又来不聪明了。他是病虚的人,虚火上升,百般捏弄,是然要干的。今夜你去完事,假以解手,我就来换你。如此几夜,任他就是铁铸的,也要走了道儿。”正是:
饶你jiān似鬼,也吃洗脚水。
二人计较停当,只等天晚行事。不料生生悄地潜听,子午卯西,细细都听在肚里。乃自惊讶道:“好狠人,竟要置我死地。”信乎:
蜂萤犹未dú,最dúfù人心。
于是对方侔义道:“侔义叔,适才赤二姐对姐道:‘我囊中有限,病势难医,莫若趁此病时,姐妹jiāo换送我上香。今晚就要行事,倘若他来,如何对他。事在危急,特请你商议,有甚计较。可以解围。”方侔义道:“这个何难。侄fù既换得妹子,老侄难道换不得表叔么。他若果然如此,我便打磨军器停当,暗藏于房中,待他来时,我生力军杀他一阵,管教他弃甲拽兵而走。以后再不敢上香了。”生生道:“老叔千万救我一救,不然千山万水出来经营,例死于fù人之手,可恨可恨。”
二人计较停当。方侔义便到yào店中,取了几件兴阳yào料,自己修合应验良方。又把剪刀将jī bā下毛剪去,止存一二分短毛在上,以便厮杀。
却说赤大姐果然晚上将手向被中摸索起来。生生已知心照,奈此物不由人做主,竟硬挣起来。fù人便以身跨在生生身上,掀腾播脑。不觉春风已完一度,fù人假做小解下床去了。
生生忙掀帐子,早换侔义于床。妹子已上床了,两人搂做一块亲嘴匝舌。二姐把手向假姐夫阳物摸弄。那假姐夫独眼先生,一时暴怒。挺身昂举,扒在二姐身上。将驴头向【毛必】中一顶。那二姐只道是好吃果子,遭此一下,把口开了道:“啊唷!轻轻的。”假姐夫那里顾他疼痛,又尽力向内耸进了二三寸。那二姐忍住痛楚,只好将屁股退缩。熬得那假姐夫以两手【扌手】住【目屈】臀,把此物尽根没脑,不容毫发的【扌扉】打,足足有三四千抽。那二姐无奈,初时还可承受。一到后边,其内如拓皮一般疼痛难忍。【毛必】口唇ròu粉碎,汤也汤不得。争似这假姐夫就是个揉面一般,揉个不了。又挨了一二千抽,实落禁架不起了。只得哀告道:“姐夫,你且停一会儿罢!”那假姐夫道:“你原来是姨娘么!我只道是你姐姐。如今既承姨妈爱我而来,必竟还要饱我而去。还求宁耐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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