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进来,双关抱住fù人道:“我的娘,你急杀我。”索娘吃一惊道:“你这个大胆的狗贼,有人撞见怎了?”强仕道:“这是冷巷,没人走的。”亲过嘴去。索娘道:“还不快走,定要我叫起来。”早被舌尖塞在口里,正伸手去摸他的【毛必】儿,索娘把手一格道:“忙些甚的?晚上来,我领你进去。”强仕心花都开,欣欣的去了。诗曰:
唯想欢娱此夜情,那知失节愧夫名。
枕边拭却残更泪,甘效桑间濮上行。
却说强仕归家,却似:
门背后放花儿,那里等得到晚。
但那席家,止有个七十多岁的老管家,又是耳聋的,将晚关门,逐自睡了。索娘假意看管门户,把门轻轻开了半扇,正要探望,那强仕已在门边,索娘一扯,强仕就跳入。索娘关了门,悄悄带他上楼,藏在房中,附耳道:“我去就来,你不要■响。”
索娘恐怕二fù到房鬼混,先去余娘房里坐下道:“好闷人,日里倒混帐罢了。怕的是晚,怕的是睡。”余娘道:“睡不着极难过的。”只见丁娘接口道:“你们难过,寻些恁的弄弄。”索娘道:“这件东西,有的时节,把■■值钱。如今没了,比宝还贵哩,那里去寻。”大家笑个不了。强仕听得火热,逐步儿挨到那板缝儿来张。灯下见索娘固佳,而余娘尤佳,丁娘更佳,那jī bā真抬得桌起。只听索娘道:“我坐立不牢。还是去睡罢!”丁娘道:“只说睡。倒像有个人在房里等你的。”余娘道:“倒是瞧我们的那后生好。”索娘道:“也用得着,你去叫来。”丁娘道:“叫来有得与你,余娘自要受用了。”余娘道:“他以私意窥圣人。”索娘道:“不要争,明朝都赏你们用用。”余娘丁娘道:“在那里。”一齐笑了一场。
索娘归到房中,■■强仕,倒在床上。只恨这裤儿脱得不快,两人?得紧紧的。只碍间壁有人,不敢大刀阔斧。只见:
蛱蝶穿花,金鱼戏水。轻勾玉臂,硬帮帮紧紧粘磨。缓接朱唇,香喷喷轻轻娇喘。一个久惯皮ròu行,自能满意佳人。一个重开酒饭店,那怕大肚罗汉。可惜贪却片时云雨意,坏了一世柏松心。
强仕弄到兴头上,便有些动dàng声息。索娘恐怕响动,以两手搂住,又把两脚勾住。轻轻抽迭,虽是了局,终觉不畅。强仕道:“实不爽快,有本事也使不出来。我的娘,你有甚计策,连他们齐来,方才弄得痛快。”索娘道:“短命!你吃一就巴两了。”强仕道:“不是巴两,这碍手碍脚,如何做事。”索娘道:“待我算计。只是忒便宜你了。”诗曰:
甘作风前絮,犹思网落花。
临终无限嘱,只付路傍嗟。
次日黑早,索娘打发强仕去了。坐在房中,桌上放一本春意儿。余娘走进房来,索娘把那书向袖中一缩,余娘道:“恁的书与我看看。”索娘道:“你看不得的。”余娘道:“你看得。我如何看不得。”忙向袖中搜出那书来,一看。索娘又来抢,余娘闪开,看了笑道:“你看他做甚?”索娘道:“心火不安,把他来消遣。”余娘道:“差了,愈看愈火发了。”索娘道:“我还有个杀火的东西。”余娘道:“一发与我看看。”一把搂住索娘,向袖中乱摸出一个东西来。仔细一看,乃尿胞皮儿做的,长五六寸,有一把来大。余娘看了笑道:“做得像,做得像,怎的把他来用。”索娘道:“走来我教你。”余娘道:“我不要。”索娘忙管去扯余娘的裤儿,把此物乱寨将进去,脱进脱出,抽了一歇道:“娘妙么?”余娘道:“妙杀,还是ròu对ròu的妙。”索娘道:“你晚上来,我与你同睡,还有件妙的试试。”两下遂散。
至晚,强仕又来,索娘道:“一个有些意思了。少停如此这般,我说你做就是了。”强仕躲过。只见余娘进来道:“我来陪你睡了,你把那个我看。”索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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