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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入脱了肛门,不干我事。”苟子美道:“厌花子还下快走。”蜜笾箕道:“苟儿你也怪我,我且去,明日与你搭话。”

    须臾了事,各散回家。羊振玉到家敲门,丫环腊梅开门。羊振玉问道:“妈睡了么?”腊梅道:“妈睡了半夜了。”羊振玉忙忙上楼,床内摸一摸郎氏道:“我的亲妈,你睡了么?”那郎氏伸手劈脸一掌道:“入你娘眼,这时节多咱时分,才回家来,你不知在外干的甚的【上尔下虫】儿。”羊振玉便双膝跪在床面前道:“今日出门,撞着一件稀奇的事。”于是把巴不着jiān了苟子美的妈诸氏,众人处不倒,我去几句话,说得众人信服,叫小巴弄些酒席串本戏文,完了事,才得回家,并不曾走甚野路。若有虚词访问出来,随娘处置就是了。郎氏听了这些风流话,起来坐在床内道:“这是真的么?”羊振玉忙应道:“怎敢调谎。”郎氏道:“你拿那行货子来我瞧。”羊振玉忙扯裤子,郎氏将手一模,将来鼻边一嗅道:“不好了,你这欺心的亡八,你怎不摸摸心,横着肠子,去笪【子圭】子。清水的【毛必】儿丢着不入,倒去弄那屎屁股。”一个翻身,迳朝里床呜呜咽咽哭去了。

    那羊振玉又双膝跪下道:“我若曾笪甚【子圭】子,把我妈来与驴子入。”郎氏道:“你还要油嘴,卵头还是屎臭的。”羊振玉道:“是了是了,这也怪不得娘发恼,是我适才肚疼,一时破腹冒将出来,累了卵头之故。请自宽心,不须过虑,我丈夫,断不如此短幸之辈。”郎氏道:“泻肚是有泻肚的气味,这明明是桩熟的屎,还要强嘴,你只道我不识货的么。”那羊振玉千屈万屈,还只是不肯招认,跪在床前道:“词曰

    念鳞生自知无理,还怎敢强辩是非。从来守着伊规矩,今日里偶来迟。浑身摘打皆由你。切莫要抓伤我脸上皮。休淘气,且将息贵体。从今后再不敢暂时离,为甚的你便晓得种。

    右调解三醒

    郎氏道:“如今也罢,你快去洗一洗来。”羊振玉忙呼腊梅,拿热水来洗净了,只想与郎氏干事的意思,欢天喜地上床,那郎氏一把捏住。叫腊梅:“与我拿桌上乌木箸子来。”把jī bā夹将起来,将膝裤带儿两边收紧。羊振玉连声叫痛道:“啊唷啊唷!受这飞刑不过,浑身随娘打几下罢,这个刑罚实落难当。若夹断了,是你一生一世的苦。若夹伤了,也有几日动不得手。望娘行大发慈悲,饶了我这初犯罢。”那郎氏笑道:“适才是他快活,如今也等他受一受苦。”羊振玉头如捣蒜千求万告,郎氏才松了夹棍叫他上床来。那羊振玉捧了这老子,只管沉吟叫痛道:“我的爷和娘,我的爷和娘,你自幼到今,从不曾受此刑具。我的娘,你瞧瞧看,如今看看【疒尔王】起来了,你难道不ròu疼的。”郎氏道:“得他【疒尔王】起来倒好,不肯【疒尔王】起来的苦。你快些过来承应,不要装模做样的,假景万千。”羊振玉道:“委实夹得他疼痛难忍,那里还动得手哩。”郎氏道:“那脏东西我也不要他,你快把嘴来舔罢。”那羊振玉将身扑倒,将近【毛必】边,把个鼻头一皱,向了别处。郎氏怒道:“骚奴,你嫌我的臭么?”羊振玉道:“天?天,我适才吃了些葱韭来,恐熏坏了眼的香【毛必】。”郎氏道:“不要者,且下去舔着。”羊振玉无奈,只得闭了一口气,将舌舐进【毛必】中,吮咂舔刮,搅得啧啧有声。那郎氏兴动,忙呼羊振玉道:“快些上来,攘个好的,将功折罪罢。”羊振玉无奈,只得把受过夹棍,半疼半痛的jī bā塞将进去,不上二三百抽,已涕泣jiāo流,不能振作矣。

    郎氏正在兴头上,羊振玉已完事。郎氏便向他肩甲上咬了一口道:“骚奴,你耐一耐儿也罢,如何就是当官的一般应名故事。”羊振玉道:“我娘,不是我懈怠。娘就打我一千下,我不敢动手也耐得。娘就骂我一万句,我不敢回半句也耐得。不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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