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身上,单裙早已铺开。彼此之yīn阳已会于一处。不觉天成之厥物,突然而兴起。尽力向上一顶,阳物之头渐已钻进爱姑之yīn中了。爱姑原不防避,被这火箭一shè,忙立起身道:“啊唷!”鲜红之丹已为天成出了,弄得眼泪汪汪的道:“谁叫你这等恶取笑,我再不睬你了。”天成再三恳求完事。爱姑道:“放得这点头儿,尚如此痛楚。若放进些,可不死了。”摇头道:“我不。”天成道:“好姐姐,头难头难,只有这点头儿难进。进了这头,还愁他只甚。你自想,世上那有人杀的女人。”爱姑以裙扯开一看,只见三角粉饺上,凝住一汪鲜血,乃对天成道:“我之元红已为你取,我后日将何物嫁人?”天成道:“姐姐你身既为我所破,我安敢弃姐姐,而另娶他人。天理不容,神明作证。万望姐姐与我完了今日之事。”于是一把扯爱姑坐于膝上,以身上白裙一幅,拭其元红。复加津唾摸搽于牝上,轻轻以麈柄入之。其女颦眉蹙额,耐其抽拽。天成也不敢大施辣手,草草完篇而已。爱姑真像
雨后娇桃,风前弱柳。
偎于天成身上云:“事已至此,我决无再事他人之理。你千万央媒对我爹爹说亲,他背后常念你好,自然肯的。万匆
任已黑心,弃奴白首。”
天成道:“不须叮咛,决不负你。”遂两相别去。天成即央媒去对午慕泉说亲,可喜这老子一说一成,来回天成话。天成满心欢喜,喜得朋友凤竹赠的数十金,用去些还存三四十金,即买礼行聘,择日成亲。小夫fù结了花烛,两人称心乐意。正是:
画锦堂中,天然一对新人。
绣花衾内,露出两般旧物。
话休絮烦,不题天成夫fù恩爱。单表凤竹进京会试,联科及第,殿试二甲五十七名,除授在江西南昌府理刑厅。京报回家,接取家眷到任。兼有书札,招谋天成。天成不胜之喜,不必细说。
却说南昌府武宁县中,有一乡绅,姓霍名晋,曾任四川按察司廉使,年有五旬之外。夫人早逝,止存一女在衙,小名任娘。生得:
才貌无双,容德兼备。
这霍廉使爱惜小姐胜若男儿,连官也无心去做,一心孽孽??,只为这小姐姻亲未定。周流四方,莅任几省,文人墨士中,他眼睛不曾中意一个。一日偶与凤竹同席,乃问道:“老公祖自闽中至北京,阅人多矣。才貌兼备的英豪,不知收录有几人。”凤理刑道:“我学生所jiāo虽寡,但才貌出众者,所见亦稀。有才者未必有貌,有貌者未必有才,即有一二有才有貌者,究之又非真才。非雇倩,即人上虚名。”霍廉使叹口气道:“咳!方信人才之难如此。治生无子,止生一女,年已十六岁了。为他择不知费了多少心,招了多少怨,选不出半个来,因此着急得紧。”凤理刑道:“老先生原来为此。学生有一相知,今年十七岁了。
观其貌,则玉树临风。
视其才,则珠玑满纸。
学生相得者,止此一人。余皆不足挂齿。”霍廉使忙举手道:“既蒙老公祖厚爱,治生感激不尽。但不知此生尊姓大名?现居何处?”凤理刑道:“不敢。此生姓谋名天成,与学生同里,今已入泮。”霍廉使带笑道:“老公祖所举自然不差。若得唤来,治生早睹一面,则老怀早宽一日。”凤理刑道:“我学生明日就打发人去,星夜接来,老先生自有鉴定,始信我学生所荐不差。”烟散筵辍,彼此乘轿而归。次早修书一封,打发一家人,■了些盘缠,迳投福建而去。到了谋天成家,亲递了书札盘缠,道及来意。
天成拆书观看,惘然无措。对爱姑道其书中意思,爱姑道:“这分明是我害你了,不然一时富贵还忧目下之愁苦么。”天成道:“说那里话。我与你生死夫妻,目下虽然窘迫,我岂终于贫贱者乎。”爱姑道:“还有一说。如今可为穷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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