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地说道:“当然,还有镇魂铃,难道王胖子没对你说吗?王胖子知而不言,这可不是兄弟所为啊。”
我凝视胖子,见他唯唯诺诺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更像是做贼心虚,他见我面色不善,这才沉声道:“老张,别听她瞎白话,我感觉她这是在故意挑拨离间。什么镇魂铃,听起来够玄的,其实只不过是蒲yīn阳生前念经时用来伴奏的铜铃铛。我觉得这个东西没什么稀奇的,也就没有和你提起,反正咱下来找着了,是咱两人的,说不说的都无所谓,更重要的是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这么个东西,万一没有,说也白说,不如不说,如果真有,给你尺喜,岂不更好?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千万可不要多心。”
听胖子一解释,我也觉得这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大作文章的,就示意他说没事别多心,没想到阿英却冷笑道:“说实话,言行不一很容易做到,表里如一却极难做到,或许每个人都是如此吧。胖子你嘴上说的轻巧,但心里就真这么想的吗?你当我还白痴还是自己是白痴,难道你真觉得镇魂铃就这么简单吗?鬼才信你。”
胖子也冷笑说:“英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么算盘,说白了无非就是想挑拨我们兄弟间的关系,好让你一一击破,你当我看不出来啊,告诉你,胖爷我还真不是白痴,我……”
“都别吵了,我觉得用嘴巴来伤害人是最蠢的方法,你们能不能安静一些,别老说一些没用的。就让阿英说,说一下镇魂铃的事和先前我提的那几个疑问,咱好制定下一步的行动。”见他们两人唇qiāng舌剑,互不服输,各自所言还都有那么些道理,我都不知道听去听谁的,该如何是好。看胖子的意思是要说些脏话,于是我就打断了他有可能引起阿英不快的言谈,想着胖子是自己一方的,不可能会害我,于是就让阿英把事情讲清楚。
显而易见,阿英有些不悦,她气哼哼道:“我就先说说镇魂铃吧,这是也那个号称观山太保传人的人透露给杨老板的消息,说这个铃铛是蒲yīn阳生前淘来的,他爱不释手总是把玩,念经渡鬼的时候老用到它。蒲yīn阳起初只是觉得这个铃铛工艺精美,铜质绝佳,铃身刻有许多无法辨认的神秘符文,顶端手持的部位更被设计成了一只凶猛威武的异兽,而铃铛里面的小锤则更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看上去黑黝黝的极为普通,但用手一摸的话却是温润如玉极为顺滑。他觉得这是个古物,而铃音又极其清脆明净,所以蒲yīn阳一直将其当作宝贝,秘不示人。直到有一天,有家人家里出了白事,死的是一个年轻的小媳fù,是被婆婆生生折磨死的,就请名气如日中天的蒲yīn阳去做法事。蒲yīn阳有些看不惯这家人家里当权做主的老fù人的言行,本不愿去的,但奈何人家给的钱多,于是就不情不愿地去了。这一去就出事了,就在他定好了吉地回到停尸的房间里准备念经超度的时候,恰好有只老猫从房子外面跑了进来,可能是饿的狠了,趁人们不注意它竟来偷吃灵台上的供品,想要去到灵台首先就必须要经过尸体,而老猫的做法更绝,它直接就一个急跃跳到了尸体上,竟然是想从尸体身上跳到灵台上去。这时蒲yīn阳一众人方才发现了它,俱是脸色大变,急忙呵斥和驱赶它。没想到那老猫竟似对众人的呵斥声充耳不闻一般,像是要铁了心到灵台上去,急速就向前冲去,眨眼间来到了尸体的头部。这时它仿佛起了好奇心一般,探头探脑的将脑袋凑近尸体的嘴巴看,将自己嘴里的气都呼到了尸体的嘴巴里去了。看到这里,蒲yīn阳心急如焚,心知这个小媳fù刚过门没多久就被可恶的婆婆折磨死了,死前想必怨气极重,除了必须用到的引魂鸡外,其余的动物是千万不能近身的,不然恐怕会借尸还魂或者是引起尸变。猫向来是昼伏夜出,常在黑暗里行走,就难免会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其身上的yīn气自然很重,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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