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而既然和我们有关系老姐又这么催的急,那就证明我们能够处理这事儿。
虽然心中全是疑问,我还是和书帘踏上了归家的旅程。从城里会回下坐车也要三个钟头,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回乡的班车了,没办法,我和书帘就只好骑摩托车回家书帘醉的比我厉害,所以是我骑车,书帘就在我背后靠着我。
其实按照一般人的想法,我们完全可以明早一早起来再回家。而我一开始想的也是明早再回家,现在回家并不是因为书帘坚持,而是我感觉,似乎是有人故意要催我们赶紧回家,说白了,就是考验,考验我们对于亲情的在乎程度。
我们疾驰在回家的路上,晚风吹打着我的头发,大约十几分钟,我的酒意已经没有了,书帘虽然喝的不少,但是他根本就不是那种一醉就睡觉的,这会儿正在我后面喋喋不休的说道:“哥,我们虽然给爸妈惹了麻烦,但是我没有后悔过,因为现在的日子才是我想要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想干嘛就干嘛,但是我不能忘恩,爸妈养了咱哥俩十几年,我们俩这次却做出这么过分的事儿……”
书帘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而且还越哭越伤心,这个本来就没事儿,就是书帘这小子太单纯。我劝慰道:“好了小帘,你说要真是去坐牢爸妈会让我们回去么?你想的多了,这次我们做的虽然有点过分,和祖宗说的不孝子已经挂钩了,但是我们回去之后好好喝爸妈解释,说不定老爸一心软放过我们呢。”
“我就是怕回去之后老爸再也不管我们了,让我们自生自灭。”书帘哭哭啼啼的说道:“家法里面不都是说过了吗,要是做了有辱家族名声的,轻者棍棒加身,重者打成残废开出族谱,你说无论是哪一样,我们都有犯,还能活么?”
原来书帘这小子是怕这个,我听后也是一愣,我怎么就没想到这茬,这下完了,我不敢回去了,书帘估计已经是在强撑着,我呢是压根没想到,这时我还真不想回家了,就问书帘道:“小帘,那要不咱跑吧?”
书帘听我这么一说,突然停止了哭泣,语气真挚的说道:“哥,我们是亲兄弟,你也只是比我早出生那么几分钟,我就叫了你十几年的哥。现在我想当一回哥,你现在dú已经好了,听我的,到了镇上你就下车,我一个人回去,到时候我就说你死在墓里了。”
这时候我竟然莫名的有一股心酸,眼泪不自然的流出顺着脸颊流到我的嘴边。我歪开头迎向风,似乎这样子可以让泪被风干。书帘叫了我十八年的哥哥,只因为我家以前太穷,而我却以哥哥的名义优先上学,大哥二哥都放弃了学业和爸妈进程务工,而姐姐则是照顾我和书帘。
那年我六岁,书帘比我小,也是六岁,可是只能一个人上学,按照长幼顺序,只有我能够去上学,而书帘,则是因为我的原因九岁才上学,所以我初中毕业的时候书帘也才小学毕业,哪怕被人笑话,书帘对我也毫无怨言。
而我呢?我在心里盘算,我从来就没有为书帘做个任何事,倒是书帘,一直以来都让着我,我却以哥哥的名义安心的享受着他的谦让。现在,书帘是在为我考虑,也就是说我不回去他一个人回去,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个人担着,可要是我们都不会去,那么就要父代子过,让老爸为我们受过。
我不忍心让老爸代我受过,这是我自己犯下的错,我必须要自己去承担。而这也是我唯一能够弥补书帘的。我没有再说话,哪怕书帘一直在后面和我说,我也只是偶尔答应他一下,因为我已经决定了,我自己去承受。
因为心中有事儿,我们的速度很快,晚上三点多的时候终于到了镇上。我把车停下,书帘现在还是在醉酒状态,我扶起他,一记手刀砍在他后脑勺,然后背着他找到一家旅馆,开了一个房间,给他留下一封信让他醒来以后不要回家找我,当然,我也留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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