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采取某种行动,为了这个理由,不得不整晚坐在外头等待时机,好趁虚而入,对吧?」刘如钩咄咄逼人。
「好吧,我说就是了,不过你可别误会我想杀人。」傅达华低声说道:「我受人之托,来集唐易外遇的证据!原本是想趁他那秘书泡三温暖时,潜入房间装针孔,还在走廊弄那该死的门锁时,她就回来了,差点被她逮个正着。」
「原来如此,我也只是随便说说,一心只想套出您的真话,厘清事件真相,请您别见怪!」刘如钩贼笑道。
傅达华虽不甘心中计,却也无可奈何。
「再来探讨这宗命案的疑点。第一,凶手从房间外面走廊是进不来的,这点有你保证,我没有疑虑。第二,房间没有窗户,所以凶手也不可能从窗户爬进来。所以,只剩下两种可能xìng:一种是凶手就在房内,逞凶後设法避人耳目逃走;另一种就是房内另有通道,不是完全的密室。」
「第一种可能xìng可以删除了,那老女人没这麽大力气杀她儿子。」傅达华没好气地说。
「嗯,她没有动机,但不代表她没有这个潜力,人的潜能被瞬间激发的例子多不胜数。」刘如钩继续分析道:「但我不选这个答案,因为我相信他们的母亲除非精神失常,否则不会残杀自己的亲生骨ròu。」
「那只剩下房内有秘密通道这个选项罗?」
「是的,我们再一起努力找吧!」刘如钩勉励对方道。
「那画框可能是入口吗?它摆在这儿怎麽看都不对。」傅达华问道。
「嗯,我也曾这麽怀疑过,但你瞧,它的锁是在框的外面,要是凶手从这里逃走,就没办法将它恢复原状了,而且,我也不建议现在去动这个画框,两个前车之监还在床上不是吗?」
傅达华闻言一惊,下意识离那画框又更远了些,绕到按摩椅後面的墙壁检查去了。
刘如钩往床底下探了探,顺手按压地板每一寸砖,大至衣柜内侧,小至桌上摆饰,都彻底亲手检查过了,却还是没发现任何动静。
「看样子,这通道不是一时半刻能找得出的。」刘如钩叹了口气道。
在两人心灰意懒之际,门外忽然传来宁雪细致温柔的声音:
「你们调查有结果了吗?方先生和魏小姐刚才已经在房间找到纸条了,一起到楼下讨论好不好?」
☆、第五道
「把大家的纸条排在桌上对照吧。」刘如钩提议道。
一楼的大里,众人各自将收到的浅米色纸条摊开摆放於古董桌上,歹徒「附赠」的不明动物器官,也一并被排列在所属纸条旁,形成一副诡谲奇异的景象。
傅达华也在房内找到纸条,他与方维、魏菁菁的情形相同,都是在房里显而易见之处找到纸条和异物袋的。
奇怪的是,他们三人的纸条和异物袋上头,都沾有红褐色铁锈般物质,刘如钩和江宁雪的纸条和异物袋外观则十分乾净,双胞胎的纸条和异物袋不是第一时间取得,所以无从判别它的原始状态为何。
刘如钩左思右想,仍不得其解,只好先向众人分析纸条的取得情形。
「我和江小姐的情况类似,我们发现纸条的地方都不在房间。江小姐是在置物柜里,我是在前的茶几上,歹徒好像在炫耀他能随时掌控我们的行踪,将放纸条的时机拿捏得刚刚好。」
「会不会是服务员放的?」魏菁菁怀疑道。
「现在还不能确定他们就是凶手的共犯,因为他们也失踪了,原因不明。」刘如钩判断道。
「我们三人的纸条都被放在房间里,这又代表了什麽?」傅达华沈着脸问。
「大家第一次进房间放行李时,歹徒应该都还没放纸条,所以他动手的时间,应该是在每个人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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