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被眼前这女孩瞬间的亮丽丰采所吸引。
「是啊,他是个好爸爸,我过得很幸福,这次不管要等多久,我都要等到他平安回来。」宁雪声音里透出深情的坚持。
刘如钩的心彷佛被她温柔的嗓音融化,他细细回想着她方才描述的游乐园场景,就像自己也曾身历其境,和父亲尽情嬉闹玩耍,满头满身都是冰屑,感受那份他不曾拥有的单纯真挚的天lún之乐……
等一下!刘如钩如遭雷击般,一个大胆的猜测初步在他脑中成形。
就等明天的行动了。若事情就如他所预料,那麽便极有可能解开困扰他已久的一个疑点。
「谢谢你,江小姐……唔,我可以叫你宁雪吗?能和你谈一谈真是获益良多。」刘如钩真心赞美道。
宁雪颊边飞上两片红云,点了点头:「你可以叫我小雪,我的朋友都这麽叫我。」
虽然不明白为何刘如钩突然心情大好,宁雪还是为他感到高兴,但在她内心深处,一丝疑虑竟悄悄滋长着,就像瓷器上一道细微的裂缝,随时都会蔓延造成整体的崩坏。
她刚才说了谎。不只是在房间里,甚至就在这个位置,此时此刻此地,宁雪都能清楚听见一种细语呢喃的声音,从墙壁里,从地板里,甚至从四面八方朝她侵袭过来的,这栋建筑物本身发出的恐怖杂音!
☆、第六道
翌日上午,在四楼走道上,刘如钩偕同傅达华准备进入总统套房察看。
为保险起见,方才刘如钩又到三楼所有房间检视了一遍,在寻获纸条和异物袋的位置,都还残存着不明红色铁锈,他看着这些细碎的证据,脑中开始拚凑整个事件的真相。
这些铁锈不属於房间所有,他确认过房内所有摆设,没有能造成铁锈的物件。
再来考虑其他因素。这会是歹徒刻意的安排吗?从他及宁雪所收到的东西上没有丝毫铁锈这点来推断,可能xìng不大。
这样一来,又可以得出另一个结论:歹徒在房外放置两人物品时没有留下铁锈,但却在其他四人房内的物品上留下铁锈。
换句话说,歹徒因为某种原因,无法除去这些铁锈的痕迹!
若照昨天宁雪所言,滑过冰雪通道身上就会沾上冰屑,那麽,这些铁锈很可能是从他处带来的,他大胆地推论,纸条及异物袋或许是在歹徒运送的过程中,不小心沾上铁锈的。
果不其然,在他严密的搜索之下,发现房内另一个地方,也有铁锈的踪迹。
那就是纸条及异物袋放置处上方的天花板吊灯!
铁锈的痕迹从吊灯顶端延伸到灯罩圆弧边缘处,就像是被人从上方丢掷东西,自灯罩外侧滑落而下。
这样一切都可以获得合理的解释了,为什麽物品不和其他人一样,放在他和宁雪的房内,而要冒险放在前桌上和置物柜?因为他可以在无人的四楼套房动手脚,却无法在有人住宿的三楼房内动手脚。
喀的一声,打开门锁的声响将刘如钩拉回现实,傅达华率先进房查看,他也随後跟进。
四楼这间总统套房坪数极大,室内设备应有尽有,门口不远处设了一个吧台,角落里挂了一幅和其他房间相同的巨型仿制画,阳台前还摆了台按摩椅和撞球桌,连地板上铺的都是极为高档的波斯地毯。
刘如钩在房内地毯上走来走去,似乎在用足音测试些什麽,不一会儿,便在某处停下脚步。
「你觉不觉得这里踏起来声音怪怪的?」刘如钩蹲下身子,转头问傅达华道。
傅达华也用脚踩踏了一下,摇摇头说:「我没有特别感觉。」
刘如钩翻开名贵地毯,露出下面的实木拚板,开始在上头敲敲打打,好似在找寻什麽机关。
「这栋房子还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