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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回头向着家人说了几句话,那家人领命去了。冯公问道:“贤契领辞行,可曾去拜辞卢相爷吗?”邹御史道:“辞教之后,门生也曾去拜辞相国。”冯公道:“于今时世不同,正是:满园树木随风转,为人岂不愿时行。”邹御史应道:“正合此语。”书童又送了一巡茶来。

    二人用毕,忽见邹御史的家人,跪在冯公面前,捧上礼单,禀道:“我家老爷特备些须薄礼,请老爷全收。”邹御史站起身来,又打了一躬道:“门生日夜思量恩师,不能孝敬。今舟中偶然得遇老恩师,真乃门生之幸也。不堪薄礼,望乞老恩师笑纳。”

    冯公一见礼单,听得此语,把脸一红,说道:“老夫与贤契是气味相投的师生,难道不知老夫的心迹?况老夫从不受人丝毫馈送。”那邹御史复打一躬道:“不堪之物,聊表寸心,以为老恩师荣任进京贺敬。老恩师不必过谦。”冯公道:“承贤契厚爱,老夫领情就是。这礼当老夫转送于贤契荣任之贺。”邹御史道:“老恩师既不收礼,门生有句不知进退的话,yù求老恩师。”冯公道:“贤契有话,但说不妨。”邹御史道:“门生领旨出京,未有赞助之人,yù求老恩师幕友多余之员,乞求转荐一位。”

    冯公点了点头道:“别事老夫不敢从命。若是请一幕友,极有干才的契友,既得其任,必得其人。只是到任之后,凡诸事有不决,可依他行,便能海底澄清。奈此人情xìng高,也是老夫得意门生,不知他可否?”邹御史道:“不知此人可在舟中吗?”冯公向书童说道:“将穆相公请来!”不一时,良玉来至官舱,与邹御史相见。书童送上茶来,三人用毕。冯公开言说道:“穆相公,这就是老夫的敝门生邹再策,新任河南的省院,yù请贤契到衙内,代为料理军民钱粮,省诸事。吾想贤契可当此任,休怪老夫无趣。”

    良玉未开言,邹御史向着良玉说道:“老恩师道及世兄高才,诸事练达,弟不敢造次,yù求老世兄扶持,弟当重重相谢。”良玉道:“晚生穆荣,才疏学浅。在冯大人这里,无非辩论诗词。况老大人乃省巡抚,有军民钱粮盘驳文书等件,晚生恐不能当此重任,有误大人的政事。”那冯公听良玉这一番言语,哈哈笑道:“穆贤契太谦了。凭老夫这副识英雄的一双眼睛,早瞧见你心中锦绣,日后的收常”又向着邹御史道:“他年功名还在你我之上。”

    随手在袖中取出梅良玉所做的一篇文章,递与邹伯符道:“这就是穆贤契的佳作。”邹伯符接过来一看,真正是锦心绣口,因赞道:“老恩师眼力真乃是超神与圣之先见也。使门生甘拜不辞矣!”良玉道:“鄙陋之章,敢劳二位大人过赞,使晚生无容身之地。”冯公向邹御史道:“贤契请先过船去料理迎接,再请穆相公过船。”邹御史站起身来,打了一躬告辞道:“门生领命。”又向良玉道:“老世兄暂容车驾,俟弟返船,即当扫径迎接。”良玉道:“不敢!门生自当进谒。”各打一躬,告辞而行。冯公相送,邹御史道:“请恩师留步。”冯公道:“哪有不送之理?”又见良玉也送将出来,回说道:“世兄因何送起弟来?”

    冯公回头说道:“穆相公,哪有客送客之理?老夫代送吧!”良玉道:“遵二大人之命,恕不敬送。”于是,一躬而别,回转舱中。冯公把邹御史送至门口,邹怕符打一躬而别,回转舱中。冯公道:“老夫有一言奉嘱。”附耳低声,便说道:“这穆相公其实淡保贤契受任之后,凡事俱要看老夫之面,依得的事,可依他几件,则感之不尽矣!”邹御史道:“无不遵命。”于是,又打躬道:“有罪了,”过船而去。

    穆生按住冯公。冯公一手相挽,说道:“贤契,那邹伯符乃是第一个得意的门生。我见他家人说道,是河南都院,我就有荐贤契之意。及相见之时,他又送些什么贺礼来,与老夫复任之敬,被老夫抢白了一场,倒有难荐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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