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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官武将,拴扣了多少追风马,凄凄洒洒。内中军传出号令,外中军禁止喧哗,天子诏也马缓报,候元戊击鼓排衙。挨肩擦背低低问,今日辕门实可夸。

    诗曰:

    画鼓铜锣几阵敲,辕门内外聚英豪。

    冲天三个狼牙pào,展转军旗奏乐高。

    且不言军门威严。单讲那督院进了衙门,走上了大堂,坐下了公案许久,连次差人捉拿江知府之子,且不言督院衙署之事。再说那旗牌官离了大老爷轿前,领了军令,来到北关。抬头看见前面有一号官船,那灯笼上写着是:济南府正堂江。几个旗牌来到船边,只见里面有痛哭之声,内中夹杂正励之言。

    旗牌又怕大人久等,只得开言叫道:“船上人哪里?”那船上家人便问道:“那岸上来的是什么人?在此大呼小叫。”旗牌答应:“是太爷衙门中来的差役,请公子有要紧的话说。”那家人不敢隐瞒,只得回禀了江魁。那厮正在与玉姐缠绕,只听得家人说了此话,心中是暗暗地想道:“老爷这早晚夜静黄昏可有什么话说?叫那人前来,我有话亲自问他。”家人答应,叫水手搭跳板,叫那人来面禀公子。

    水手搭了跳板,旗牌走上船来问道:“公子在哪里?”家人答应在舱内。旗牌见江魁就锁了。家人还装势道:“公子是老爷嫡亲的儿子,就是有话,等老爷当面去问他。你们因何这等大胆,就上起刑具来?”那江魁气得三尸神暴躁,口中说道:“反了!反了!”这旗牌见家人言三语四,遂向那家人道:“我们是军门大人差来捉拿他们的。清平世界,抢劫民间有夫之女,你们好大胆!说甚么话!”

    那些家人听得说,吓得滚如流星。那旗牌此时把那些家人,俱都锁了,又说道:“那渔船的女子,藏在何处?”玉姐在舱内听得军门锁了那些家人与江魁,她心中早已知道是她丈夫在军门喊了冤,自必是准了状。哭哭啼啼,只得走出舱来说道:“难女就是被劫之人。”那旗牌把玉姐上下一看,虽然是哭的形容,果然生得十分可爱。便开言说道:“你的丈夫告了状,大人坐在堂上立等众人审问。你们随我一同进衙门去。”于是,家人随了江魁并玉姐一同上岸进城,到军门衙署而来。

    再讲那传知府的旗牌,离了轿前,星速到知府衙门而来。正走之间,只见知府灯笼执事喝道而来。那旗牌抢行了一步,迎至执事前,高声道:“军门大人传江大老爷在辕门伺候!”那知府执事吏役禀上大老爷,江老爷吓了一跳,即忙吩咐执事转回衙署,同着了旗牌取路而行。在轿内千思万想,不知是为何事?便向两个旗牌笑嘻嘻地问询:“不知大人传本府,有何吩咐?”旗牌道:“你家公子,在北关抢了人家有夫之女,她丈夫、母亲告了公子,大老爷在辕门等候。”

    江连一听此言,即刻吓得面如土色,暗地道:“不肖的畜牲,抢甚么女子!闯出祸来连累我,只怕连这乌纱帽也不稳。”不觉已至辕门下轿,走入官厅。不一时,四个旗牌押着江魁与众家人已到了。江连见了儿子,又看见了家人,不觉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便气喘喘地走出官厅。江魁见了他父亲,便说道:“爹爹救命!”那知府走上前,恶狠狠不论清浊,便是一掷靴尖,痛骂了一番,回头就把众家人痛骂了一会,且不言。

    再表周婆一见玉姐,便上前一把抱住,她母女二人大哭了一常,母问道:“儿呀,你被jiān人抢去,可曾被他玷辱吗?若是那样的了,你可对为娘的说,咬掉他一块ròu!”玉姐把脸一红,说道:“母亲为何说出这等话来?孩儿宁可一死,怎么肯玷辱名节?”春生听得尚未失身,心中暗暗欢喜。

    正在议论,忽听得堂上二声点响,传知府入见。礼毕,站立一边。那大人问道:“知府知罪吗?”江连一躬到地道:“卑府知罪。”那军门问道:“贵府平日为官,也还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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