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其他道徒所言,其品性不佳。”刘备转换话题道。
“品性?”公孙瓒颇为疑惑。
“太平道数年来皆以符水治病救人,之后虽开发出效果更佳的九花玉露丸,但仍是以疗伤治病为主,然而那坛主张绝,却以某种奇特的‘无双’将符水改造成了武器,”刘备道:“并非是毒,却通过符水的治疗效果使他人旧伤反复或隐疾提前发作,从未受伤或者全无隐疾者如今可是少之又少。”
“物极必反。”公孙瓒赞同道,“此等做派被同门不喜也是当然。”
“但直到现在也没出来与那些道徒汇合,多半孟德挺中意的。”刘备道。
“……”关羽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没开口。
“我与孟德有许多相似之处,比如都希望大汉更好,对于侵害百姓之事深恶痛绝之类,”刘备似乎在对公孙瓒,又像是对关羽说着:“行事风格或手段只是小节,真正的分歧在于,他打算给百姓【想要的】,而我希望能给他们【需要的】。”
“比如有百姓干渴,曹操会为他担一缸水,而你会为他打一口井?”这次公孙瓒听懂了。
“在此两者分歧不大时,尚可合作,比如我打出井来,孟德将水挑去,”刘备直接使用了这个比喻:“如果到了南辕北辙的程度……希望不会有那么一天罢。”
“关于进攻陈仓,玄德可有什么谋划?”关羽出声制止了这对师兄弟把话题越扯越远。
“如果是老师在此,以不到两万的步骑混编攻下有五万守军的县城当如探囊取物,”刘备道:“但目前我能想到的,就只有请伯圭兄在正面率队吸引注意力,我与云长自侧面率精锐突入城内,制造混乱,斩关落锁。”
“羌胡无法诞生‘无双武将’,这计划颇具可行性,”公孙瓒道:“除非有什么意外导致那些汉人叛军提前赶回。”
“边章、韩遂,哼,正想用此二汉贼试某之长刀。”关羽傲然应道。
“我们行动迅速的话,应该不至于把叛军主力吸引回来,不过若是遇到西梁或羌族猛将,确实还需云长出马,”刘备道:“当然,我们如今并非孤军,要如何做还是与孟德商议一下为好,听说他那里有位‘荀氏八龙’之子,足智多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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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军军议大帐。
“此计不妥。”听完刘备的计划,荀谌直接说道。
“备已有此自觉,”刘备摊手:“凭借个人武勇便想占据一城实在太过——”
“我非是指潜入之计不妥,而是说诱敌之选不妥,”荀谌道:“陈仓派出一部分人手追拿太平道分坛道人不归,我们却在从那个方向赶来摆出攻城架势,如果那守将稍有智慧,便不可能出兵攻击,而会紧闭城门,严查奸细,并向扶风主力求援。”
“哦……我们会被认为是早有预谋来接应那批太平道的。”刘备点头。
“若要以弱胜强……”荀谌看看帐内诸将,改口道:“排除无双武将,单以兵力上的以弱胜强,必须让敌方因自大而分兵,我方在局部形成以多打少之势,逐步消灭对方战力,在其醒悟之前扭转强弱之势,甚至直接获得胜利。”
“愿闻其详。”公孙瓒拱手道。
“我们从百姓口中得知,那侵扰扶风至陈仓一线的‘陷阵营’已有多日不曾出现,如果他们忽然现身于陈仓,试图攻打此战略要冲,依其历来毫无规律可言的动作也不算奇怪,”荀谌道:“听闻他们的数量多于五千,但少于一万,如今我军步兵大略也是这个数目。”
“哦!”曹操有所悟般直接开口:“此等侵袭后方日久,却不曾被捉到的军队一定在叛军内部有颇高的赏格罢。”
“我欲请关将军与典韦,假扮陷阵营统领吕布和高顺,率五千步兵攻击捉拿太平道道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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