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队友好伙伴,但瞿夏与张靓对曾晚多少有些嫉妒的,嫉妒她的天分,当然,也嫉妒教练的偏心。
曾晚受伤,让一直被她耀眼光芒挡着的瞿夏熬出了头,发光发亮,瞿夏现在处在全盛时期,如果临时换教练,对她会有不小的影响。
为了自己,想要留下胡国宁,这一点,瞿夏和张靓是自私的。可这世上没有人是不自私的。
胡国宁为难,他不能放任曾晚不管,也不能弃瞿夏与张靓不顾。
曲欣艾握住曾晚的手:“哼!晚姐,我们走,我跟你一起去省队。”
曾晚哭笑不得:“小艾,现在不是使小性子的时候,你还年轻,你实力很强,这里才是你的归属。”
曲欣艾低头,看着脚尖低语:“我没有使小性子,我不要你一个人,为什么永远都是你一个人”
“小艾”曾晚不知该怎么开导她。
曾晚深吸一口气,挤个微笑对胡国宁说:“教练,您留下吧,我自己也行。”
胡国宁犯愁:“小晚”
曾晚笑笑:“留下吧。”
曾晚摸了下曲欣艾的头发,说:“小艾,我先回去收拾收拾。”
随后她又偏过脸对瞿夏与张靓笑笑,瞿夏与张靓有些内疚,没敢看她。
似是做完简单告别,曾晚向体育馆门口走去,她想一个人静静。
“晚姐!”
曲欣艾一瘸一拐想要跟上去,但终是落后一大截,望着那个背影孤寂的人,离自己越来越远。
迎面吹来的风把曾晚眼中的雾气吹散了,灼人的阳光照的曾晚睁不开眼,这样也好,没人能瞧见她此刻眼底的懦弱与无助。
现在,最后一个护着她的人也没了。
曾晚苦笑,抬起自己的右手,挡了下阳光,“曾晚,就剩你一个了,加油啊”
晚间,训练基地办公室。
许建树与胡国宁面对面,胡国宁气得一撮胡子都快竖起来了。
许建树不停地挠头,“老胡啊,你还要跟我扯啊,这决定已经做了,改不了。”
胡国宁震怒:“我就问,凭什么!你看到她今天打的比赛了吗?要是按照前三局的状态,她铁定能赢徐玉洁!”
许建树给胡国宁分析:“曾晚她是个未知数,我承认,她最近情况是好起来了。可她没有外站记录,内战也是输得一塌糊涂,你说我怎么留,谁能信服啊。”
胡国宁鼻子重重呼气:“再留一年也不行?”
“我这不是给她机会了嘛,调去省队,她要是打好了,再调回来不就好了。”
“哼”胡国宁冷冷出声。
胡国宁想到什么,又皱着眉头问:“还有,你今天跟我说的那个唐雁是怎么回事?还非要拉着我去观赛台后头说,结果说半天也没说清楚。”
许建树抬起茶杯,微抿口苦茶:“我不是说了嘛,她进一队,顶替曾晚的位置。”
胡国宁不悦,听见“顶替”这两字火气又上来:“我没听过她。”
“最近新冒出来的,很厉害。”
“什么打法?”
许建树犹豫,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到时候你看了就知道了。”
胡国宁觉得古怪:“什么意思?”
“没什么没什么。”
“你说还是不说?”
“诶呀,老胡,我说了怕你心里有疙瘩,你以后还要带那个孩子的。”
胡国宁把手中茶杯用力往茶几上一搁,热水溅出几滴:“许建树,我跟你说,你不说清楚,我今天就辞职不干了!”
“好好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许建树起身,去到书桌电脑前,鼠标点了几下,向胡国宁招手,“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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