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明明知道瞿师姐和晚姐一直都打三局两胜的,干嘛多此一举再问一遍啊?”
梁博把自己的包放进曲欣艾怀里,揉了下她的脑袋,笑眯眯说:“这你就不懂了,有些人,你不把她逼到绝境,不让她知道自己有多差劲,她怎么会进步。”
曲欣艾一阵鸡皮疙瘩,她梁师兄笑起来忒可怕。
“可你演得很假诶。”
“有嘛”梁博依旧笑着,虽然演得假,但似乎对曾晚挺有用的。
“有啊。”
梁博继续蹂躏曲欣艾的头发,“小花猫,我不在有没有想我啊。”
曲欣艾一脸嫌弃,“梁师兄,你别揉啦啦啦”
不知不觉,大家伙儿已经站到了侧方准备观赛。
石头剪刀布,瞿夏赢了,选方位,先发球。
“瞿夏,热身来的路上已经做过了,就免了。小晚,我可开始了,不会手下留情的。”
曾晚皱眉,身体紧绷,卯足劲儿。
瞿夏出其不意,一个逆向旋转球,率先夺得一分。
她打量起曾晚的神情,出言教训:“曾晚,比赛呢,你还分心?”
曾晚只是说:“我没有。”
她没有,她只是在思考。
瞿夏发第二个球,她抛球挥拍,是个短球,曾晚倾身去接,左后方立刻有了空隙,瞿夏瞄去,一个压板斜球搓长打去。
谁都以为曾晚接不到这球,可她反应迅捷灵敏,旋即侧过身,右手反手去接,球触到球桌弹起,曾晚用力挥击,球迅速旋转飞了回去。
现在曾晚右侧全是空当,只要瞿夏打回这球,就能得分。
看准了,瞿夏拉大步伐打去,“哒”一声脆响,白球出乎意料从瞿夏球拍上弹向了天花板,最后落在了瞿夏身后的地板上,“哒哒哒”,球滚到了一边。
瞿夏没得分,球完全是从她的拍子上飞了出去。
被迫地飞了出去。
瞿夏蹙眉,晃了下自己的拍子。
胡国宁在旁看得真切,曾晚并没有克服攻守问题,唯一变的,是击球时所用的力量,对手吃不准,自然不能准确回击。
胡国宁摇摇头,还不够
瞿夏扬唇笑笑,比她想的好一点,虽然漏洞百出,但至少能回击了。
瞿夏:“继续。”
曾晚点头。
此刻曾晚心里咒骂:靠不够好还可以更完美的
她明白自己如今没有技术优势,唯一的优点,就是控制击球力量,这是她练习右手时所做的第一件事,也是唯一一件做好的事。这些日子,她陪着曲欣艾练定点球,这也帮她自己更好的掌握了打球的力度。
瞿夏的技术很全面,曾晚这点小动作能用第一次,可第二第三次就不灵光了。瞿夏基本不会给曾晚回击的机会,只要拉开打,曾晚立刻处于下风。
对拉,反拉斜线,削球。
曾晚越打越吃力,瞿夏迈开步子,大臂一挥,球总能打到曾晚的空位处,而曾晚,被长球拉得左右跑,没一点回击能力。
不知不觉,曾晚已经输了一局。
现在又失了十分,这最后一分只要瞿夏拿了,三局两胜,她就赢了。
曾晚看着神情自若的瞿夏,又看着手忙脚乱的自己,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哪里不对了,不管对手是谁,她为什么总被带着走。
最后一球,在瞿夏回击的时候,曾晚停了下来。
眼前人曾是她旗鼓相当的对手,可她现在连成为她的对手都没资格。
曾晚站在原地,眉头紧锁,仔细瞅着瞿夏的一举一动,拉开步子,反手,击球,轻盈跃起,瞿夏仿佛与她那半边球场融合了。
曾晚将瞿夏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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