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麟是南宫水家的传人,南宫本家是阴山鬼剑派的世家,在北国也是一流世家。z z其中水家是上一任鬼剑派左护法南宫水的分家。水麟是南宫水的重孙,也是南宫水家三代单传。因此南宫水特别疼爱水麟,水麟的武功也是鬼剑派一流的,放眼北国,能够与水麟一较高下的只有四十人,但是这四十人都没有水麟年轻,也就意味着,水麟还有无限可能,而他们早已画地为牢自囚其中。
如今机关大会举办,水麟奉命下山历练,为的就是在机关大会上击败将会出现的公输家的锯齿机关兽。传说锯齿机关兽曾经击败过许多知名的武林人士,却从未损坏过。这世界上如果有无敌的存在的话,绝对是锯齿机关兽。这是很多北国人的想法。
阴山下有一座小城,小城没有名字。
“小城怎会没有名字?”
“这世上很多事物本不需要名字,你只要知道这里有座小城,城里有客栈,客栈里有酒,这就够了。”
水麟和南宫安顺着大路走向小城。
南宫安是水麟的堂弟,本家的二子。他的地位很特殊,他是嫡出的,因此虽是二子,却被定为继承人,而他的哥哥南宫瑾因是庶出,只能弟成为下任当家。如今本家让南宫安跟着鬼剑派第一的剑客水麟下山,便是为了历练。
南宫安三天前满了十三,尚是一个少年郎。而水麟也不过十六,但是水麟总以为自己是大人了,只因他受到的训练,总是鬼剑派最严苛的,故而他总以为自己与其他弟子不同。
水麟喜欢模仿叔叔的口气,水南是现任鬼剑派左护法,因为练功走火入魔,自绝生机,此生不可能再有后人,而他的性格也因此变得冷若冰霜。
南宫安笑着说:“哥哥可是饮过酒?爹爹说酒很好喝,酒到底是什么味呢?”
水麟低头想了想道:“其实并不是酒好喝,只是酒能让人放下放不下的事,也能让人做不敢做的事。”
南宫安还想再问,水麟却快步走向前,边走边说:“我们要尽快融入江湖,只有靠这酒和这酒馆。”
小城很小,客栈也很小,故而楼上是客栈,楼下便是酒馆。
小二殷勤得上前问道:“二位客官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儿?”
水麟道:“来两间上房,再来一壶花雕,一盘猪腰,一盘花生米。”说完就坐到靠窗边的一处,南宫安坐下后倒了杯茶,水麟则是低下头扫了一眼四周,道:“待会儿小心点,这里气氛有些不寻常。”
南宫安紧张得说:“莫非有人要闹事?”“你第三桌和右边第二桌。”
南宫安悄悄眼,左边第三桌也是靠窗的,坐着三个头戴斗笠的人,三个人都将武器放在桌上,武器是奇门兵器,形似大刀,刃上却是锯齿。“那是公输家叛徒苞家的人,公输苞乃是庶出长子,得不到北国公传承便勾结鬼方叛乱,被公输家逐出家门,后来托庇鬼方,自立苞家。门下弟子没有得到公输家机关术传承,学的乃是公输家武功,用的是祖上传下的锯齿武器。”水麟出口解释,南宫安又右边,那里坐着一位白衣胜雪的公子,剑握在左手,就算一只手吃饭不方便也不放下。“这人底细我不知道,但是他一直握着剑,要么剑法非常好,要么就是感觉到有危险。”水麟的剑也是一直握在,已经握了十五年,这剑仿佛他手的延伸一般,所以水麟知道,吃饭也不放下武器的人,武功就算差也不会差到那里去。反而有自信将武器放到桌子上的人,往往只是三流武林人物。
说话间,苞家门下的三个弟子业已吃完,正起身准备离去,突然“嗖”的一声,一颗花生米打到了一个黑衣人斗笠上,然后弹到另一人斗笠,到第三人时那人头微微一倾避过。但另外两人斗笠已被打掉。
南宫安心里一凛,这一手功夫纵然是鬼剑派暗器第一的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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