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资深副处了,当然明白涉及到这种事情,张文定不肯明言,也是情有可原的。只是,理解归理解,心里的火气,也不可能因为理解就完全消失了。
所以,钟华华就一个电话打给了张文定,直接质问。
这还是因为在党校学习的时候,大家关系还算不错,而且,她人在省委,知道张文定是武贤齐的亲妹夫,所以,她才打这个电话质问。
要是换个同学这么干,她钟华华就不会打这个电话质问了,而是直接绝交!甚至,极有可能还会动用自己的能量,给张文定再添一点乱!
“我冤枉啊,姐姐哎,你觉得我是那种玩小心思的人吗?”张文定叫着冤,“这里面破事儿一堆,我是没办法躲不开!但是这些破事儿,我能跟你说吗?我能把你扯进来吗?”
这个话的意思就是,有些事情,可以猜到,但不能明说,明说了,会令大家都很为难。
这个理由,倒也说得过去。
只是,钟华华心里是真的不爽了:“你觉得我从别人那儿听到消息,会比从你这儿听到消息更好?”
这个话,顶得张文定肺疼不已。
是啊,从别人那儿知道消息,那说不定还更为难——扯不扯进来的,现在不都进来了吗?
“我的错,姐姐,我的错。”张文定这时候怎么解释都是苍白的,只能道歉了,“我认罚!你开口,我认罚!”
这个态度,倒也算是不错了。
钟华华的火气又小了一些,语气终于缓和了一点点:“你认罚?这潭水有多深你知道吗?我差点被你害死!你倒是说得轻巧,认个罚就完了?”
“那还要我怎么样?”张文定叹了口气,“总不至于因为我长得帅,你就要我以相许吧?我告诉你,你要敢这样,我绝对立马就从了你,明天就去找你,和你没羞没躁的在一起”
“噗”钟华华顿时就笑出了声,“你能正经一点吗?记得当初在党校学习的时候,你的嘴没这么油滑的啊?”
“环境改变人啊!”张文定叹息了一声,“在县里日子不好过,我现在嘴不仅油滑,还会骂脏话呢!我甚至都学会抽烟了你知道吗?”
“你都学会抽烟了呀,压力有那么大吗?”钟华华也不再纠结于先前的事情了,话题轻松了起来,“你们男人呀,想抽烟喝酒,直接抽直接喝就是了,还给自己找什么借口!”
“喝酒我倒是不怕,可是烟以前真的不怎么抽。”张文定笑道,“但现在这些工作呀,真的是太多了。燃翼穷呀,光在办公室里想事情,有时候就想得头疼,不抽烟还真的不行了。你说你在省委,也不知道帮我找点门路”
“我能有什么门路呀?”钟华华道,“我又不像你的世豪姐姐,可以动不动就给你批一条路。我们这儿是务虚的部门,心有余而力不足。”
“务虚,有务虚的门路。”张文定道,“你看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虽然是务实引起的,但起决定性因素的,还就是务虚的文章了。”
反正这时候钟华华已经知道了具体的情况,所以,张文定也不介意,继续找钟华华帮忙,而且是直接帮忙。
一事不烦二主嘛。
听到这个话,钟华华那消失了的怒火再一次回来了,语气也变得颇为善:“张文定,你还有完没完呀?这破事儿你怎么还好意思跟我提?你用我用得挺顺手是不是?”
我就没用过你!咱们之间清清白白的,你不要污蔑我的清白!张文定内心里反抗了一下,嘴上却道:“能者多劳!谁叫你是我姐姐呢?现在弟弟遇到困难了,姐姐当然得管我!”
“这么大的坑,你觉得我跳下去了还能爬得起来?”钟华华冷哼一声,心里别提多郁闷了,尼玛,你这边是望柏市一把手,对方那边是省林业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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