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过,让我帝错失一位贤才。”
“嗯,怎么回事?说明白,怎么还牵扯到了皇甫嵩那老儿?”果然听到这里,赵忠顿时眼中一亮,心中自然升起了兴趣,急忙问向这小黄门。
听到赵忠十分好奇,小黄门嘴角也是一翘,心中暗道一句:“心殇,心殇啊,今日帮你之言,便是还你当初中品灵石之果。若当日没有你的那块灵石,怕是我也难以进入内庭,你对我有恩,我赵车怎能不报?”
“大人,你是不知道啊,那些大臣不思为我帝效力,反而暗中巧夺忠臣良将之功,当初若不是心殇在界桥阻击,哪有皇甫嵩得我帝赐侯之爵?”
当下小黄门把界桥之战,尽数说予赵忠知晓,也让赵忠眼中精光闪现,没想到皇甫老二,竟然还有如此私欲,真是人不可相貌啊。
“此事过去甚久,我也不好为那心殇说予。可恨的倒是那皇甫嵩,我还真以为那老儿乃是清流。岂不知也是心藏污秽,暗中私欲作祟啊。”
“大人,小人有一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赵车,但说无妨,怎可如此啰嗦?”赵忠眉头一皱,冲着这小黄门赵车不满道。
“大人,那小人可就说了,此时皇甫嵩老儿,对我等之身不屑,时常与那些清流酸儒勾连。大人何不以此上禀,也让我帝明白此人的污秽?”
“不可,此时天下大乱,皇甫嵩正在西边平乱,如此上奏,定会让战事不安,此时并非时机。”虽然赵忠对于皇甫嵩不满,但是他也不愿看到大汉江山不稳,让那些贼子得了大汉的天下。
“大人,莫要忘了,若是皇甫嵩在建奇功,更是助长他的兵权,若是再次受到奉上,门庭更为显耀。另外我听闻汉阳阎忠,曾与皇甫嵩密议南面称制,难道那皇甫嵩就没这心思?若是任由他掌管兵权,我等难有身安,不可不想啊。”
“那皇甫嵩忠心于我帝,尽是杂言乱语,赵车此话不可再说。”赵忠一皱眉头,冲着对方呵斥道。
“大人,我实乃为大人着想啊,大人可忘了皇甫嵩途经邺城,上奏我帝没收咱家府邸一事?皇甫嵩那时便敢打大人的主意,要是势大以后,难保不会取大人之头,大人若不能身安,小人不也是死路一条,故此小人都是在为大人着想,还请大人多多思量。”
噗通赵车跪在地上,言语说得十分恳切,让赵忠眉头也是越来越近。想到当日那皇甫老儿,竟敢上奏天听,抄没了自家的府邸,此仇此恨未能为报,也是让赵忠心中窝火。现在再听到这赵车之言,更是对皇甫嵩大为防备。
“此事,我还与张常侍商议,赵车啊,我不是怪罪你。起身吧,我也知道你忠诚于我,乃是为了咱家思量。去吧,去管家那里取百金领赏。”
“谢大人,赏赐不敢,我视大人为父,怎可不为亲人着想,这乃是小人的本分。另外并州五原出产灵石,若是那异人心殇能够占领,小人亲自前去为咱家谋利,”
“你说可真?那异人可能如此?”
“大人,当初那块中品灵石,便是那异人心殇赐给小人。呵呵,想必那异人心殇,会明白此中厉害关系,大人放心就是。”
“如此说来,倒是不错的主意,也不枉我冒着恶名,为他谋事了。不过此事还得拉上张让才行。哼,那张懿确实是个废物,这么久了,还未能得到匈奴的供奉,凭空送给匈奴的钱财倒是不少,真真是无用之极。”
赵忠说完转身便走,也不知道与张让说了什么?结果令汉帝刘宏大怒。正巧皇甫嵩率众讨伐北宫伯玉失利,让北宫伯玉帅兵进犯三辅之地。
刘宏当即下令召回皇甫嵩,同时责令并州刺史张懿,质问匈奴为何出兵云中王领地之事。同时给予心殇兼任度辽将军之权,令他镇守北方,统御协调东胡各族之宜。如此一来,牧云歌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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