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让铃仙试药,是因为毕竟铃仙虽然并非那种无论如何都死不掉的真正的‘不死种’,但最初是以军用目的被克隆生产出来的这位兔耳娘,却也起码是寿命相当漫长也许近乎无限,并且各种抵抗能力相当强悍,并不会简简单单因为一些外因就病死的体质。
想要结束铃仙的生命,起码得是比她强大许多的强者,将其彻底击溃才能将她杀死。而光是因为一些药物的副作用,最多铃仙身上可能会有一些不适的症状,但往往也痊愈的极快,用不着担心影响往后的健康。
正因为铃仙有着这种‘方便’的体质。她就成了自己那位师匠最好的试验品。这么多年下来,铃仙自己都不记得曾经吞下过多少种各有奇怪功能的药物了。而即使像铃仙那般崇拜着她那位师匠的人,在谈起这些‘往事’的时候,也每每会露出让人觉得心疼的畏惧的神情。可见曾经吃下去的那些不知名的药,究竟都给这位兔耳娘造成了怎么样的伤害。
虽说从本质上铃仙即使不能算作兔子,也起码是一只兔妖怪。依照人类社会的伦理观,八意永琳用铃仙这样的兔妖怪当试验品,貌似也不算是违反了新研制出来的药品必须先在动物身上进行试验的规定?
而除了充当八意永琳新药的试验小白兔之外。铃仙另一项日常工作,就是把八意永琳那些研制成功的药品拿到幻想乡的各处进行售卖。其中有专门针对人类的药品,贩卖到人类居住的村落中。而那些专门提供给妖怪的特殊药物,也会由铃仙去那些熟悉的妖怪们家中,挨个上门进行推销。同时她跟幻想乡里专门面向妖怪的商店也有着长期的合作。
这后一项工作,使得铃仙经常需要走遍幻想乡的每一个角落,并且也有相当多的机会去直接接触幻想乡里那些形形色色的人。甚至因为也算是个商人,接触多了其余的一些同行,铃仙所获得的不管真真假假的小道消息也远比幻想乡里普通的妖怪要多很多。
听铃仙讲幻想乡的各种奇闻异事,不管真假,也比听辉夜和爱丽丝讲那些干巴巴又带有极其严重的主观臆断的话要有趣许多。尽管由于自身实力层次的关系,辉夜很可能的确在某些事情上的见解,或者光凭猜测就比铃仙获得的情报要更准确些。可他莱维又不是搞纪实报道的记者,更不是拍真实纪录片的导演。听故事这东西当然是越有趣越离奇越让人觉得有意思。喜欢八卦可不光是女性的专利,大男人偶尔听听八卦,也没什么好指责的嘛。
“毕竟是不同种族?这话没错,所以我也从来都懒得深究这些事情。”
“反正只要不影响自己生活就无所谓?真是个不负责任的教师。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也不能怪现在到处都是各种抨击教育制度c抨击教师不同以往的言论呢。”
辉夜拿着小瓷勺在杯子慢慢搅着,把她放进咖啡里的糖搅匀。不像莱维更喜欢喝不加糖的黑咖啡,辉夜虽然也不至于像某个莱维以前曾经在时空管理局认识的女人那么地夸张,但也有着女性喜欢甜食的基本特征。
“我本来就不是个多优秀的教师,比我强的同事同行,多了去了。”
莱维又不是志在教育事业的教育家,尽管他经常说他的一些同事仅仅是把当老师作为一个没什么特殊的普通工作。实际上莱维自己又何尝跟那些同事有多大的区别?要说他们之间不同的地方,恐怕主要也就是那些同事是把教师当做一个普通的养家糊口的不得不做的工作,而莱维则是把教师当做一个打发时间顺便赚点零花钱的打工。
“这很正常,现在地球这样的时代里,就连把工作当做‘事业’的人估计都不多了,更别说还有着各式各样的梦想,想要通过自己工作实现点自我价值c奉献精神的人。”
辉夜无聊地半趴在桌上,歪着脑袋一小口一小口的嘬着咖啡。那姿势固然还挺可爱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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