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矣仁轻轻的摇了摇头之后,抬起自己的右脚来,不轻不重的踢了踢身边的桌子,随后轻笑一声后说道。
“听了杜大人的此番话语,想必尔等众人皆已骑虎难下了,既是如此眼下还是先请诸位大人,将此案断清之后,再来商议日后的对策吧。”
骆兴点了点头,虽抬起自己的双手,对着杜威摆手作揖说道。
“王掌柜所言不假,这个摊子既然是我骆兴掀乱,骆某断不会将这乱摊子扣在杜大人一人的身上。”
其实现在的杜威听了骆兴与王矣仁的这番话,也只得无奈的配合笑了笑,毕竟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自己该惹的,不该惹的,能得罪的和不能得罪的,反正现在都沾染了一脚。想来即便自己身着官袍,头顶乌纱帽,也并不能保全自己,更不用说自己的小娇妻,和杜府的众人了,只是希望眼前的王矣仁和骆兴,真的能如他们所言,想到一个办法,可以把自己从这个万丈深渊给捞起来。
毕竟,对于骆兴而言,他大可以拍拍屁股就跑人,而那王矣仁从来也就是独身一人,大不了这会满楼就不要了呗,有那积蓄和精力在,在哪儿不能东山再起呢?
只见那王矣仁右手握拳,轻轻的在桌上敲了敲,语气诙谐的说道。
“可否在家呀,是兄台你自己出来呢,还是让王某人亲自请你出来呢?”
面对着王矣仁的这番话语,众人也是一脸的懵然,实在不知道这王矣仁奇奇怪怪的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见那桌子底下始终没有反应,王矣仁淡笑一声,又紧接着说道。
“兄台既然这么不愿出面见人,那就可不要怪王某人不客气了!”
说罢,王矣仁捏拳的右手突然松了开来,将手抬至桌子的边缘,然后猛的一个发力,将整个圆台面重重的掀了开来。
这一下才教众人发现,原来这桌子底下还藏着一个家伙,正不断的哆哆嗦嗦着呢。
说时迟那时快,王矣仁立刻抬起了自己的右脚,重重的踩在那个家伙的背脊之上,随后一个跨步上前,伸出自己的双手,将那家伙的右手重重的掰至其后背,随后一个前倾,将那家伙死死的压在了地上。
王矣仁冷哼一声,对其说道。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请你出来你不愿露面,偏要王某人动真格的,要知道,你才是整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尔等诸位岂能让你一人开溜!”
好家伙,还是这王矣仁够眼力劲儿,这一众人方才全把那注意力,放在了金一雄的身上,完完全全就把那张福给抛掷脑后,忘得一干二净了。
要不是王矣仁还记着这张福的话,恐怕这张福那就是要逃之夭夭了,想要再抓住他那可就得难的上天了。
真要是这样,非但穆琰丫头翻不了案,自己一众人有莫名其面卷入了这场漩涡里,实在得不偿失,还真的称得上是折了夫人又折兵啊!
被压在底下的张福,被那王矣仁的大力钳制的动都动不了,自己的手可是被那王矣仁硬生生的掰到身后,真是痛的不要不要的,那是叫苦连天又是叫苦不迭。
“哎哎,大人大人!你们这是作甚呀!为何要抓小的!小的这是犯了什么事呀!”
杜威一见到这张福那可就是气不打一出来,这所有前前后后的事情,可全是由这小兔崽子惹出来的,现在居然还口口声声的装无辜,那就是太招人恨了!
杜威赶忙跑上前去对着那张福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随后对其厉声的说道。
“你这个龟孙子!居然还有脸恬不知耻的装无辜!本官就此告诫你一声!最好你日后可以老老实实的配合尔等诸位大人办案!要不然的话!哼,这皮肉之苦,可得有的你受了!”
看着杜威这厉声厉语,一脸的凶神恶煞,这傻子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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