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金枝和娄敏中听到这话,都是心头一凛。陈枭见他两个面色都变了,笑道:“我跟你们开玩笑的。”
方金枝神色凝重地道:“教主这话提醒了我们,这个问题我们一直都没有注意,如今想来,这可真不是一个小问题啊!”随即冲陈枭道:“教主,我看还是把这些钱财都送入官库吧!”娄敏中听到这话,吓了一跳,想要劝阻,却感觉不好劝阻,只好憋屈在那里。
陈枭笑着摆了摆手,调侃道:“钱财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到了你这就变成了洪水猛兽了?”方金枝正色道:“可不就是洪水猛兽吗?要是因为这个问题毁了教会的清誉,我可就万死莫赎了!”
陈枭笑道:“钱不是坏东西,恰恰相反,钱是非常好的东西!否则,从古至今无论显贵还是平民都对它那样地趋之若鹜了!人们为钱做坏事,不是钱有问题而是人有问题!你不想要这些钱财,就好比一个人怕被饭噎着,便不吃饭了,这怎么行啊!”娄敏中连忙附和道:“陛下所言极是!”
陈枭问道:“教会的钱财物资的储备用度,有人监督吗?”
方金枝看向娄敏中,后者立刻道:“回禀教主,这些都是由教会的护法监督的。钱财物资的储备用度,每时每刻都会有护法人员在场,这方面绝对不会有问题。”
陈枭笑道:“绝对这种话还是不要说的好。监督再完备,恐怕也难免会出现问题。”
娄敏中躬身道:“教主说的是,属下受教了!”
陈枭道:“教会巡查各方吏治这件事情,暂时还无法施行,不过有些事情倒是不必等候内阁批准。比如你们可以在各地巡查民生疾苦,若遇到类似孤儿寡母需要照料而官府又没有照料到的情况,便由你们教会出面照顾吧;另外,你们还可以成立一个医疗机构,作为现有医疗机构的补充,主要对一些有病却看不起病的百姓进行救助。”
方金枝欣喜地道:“陛下所言真是令我茅塞顿开啊!我们先前怎么就没有想到这样去做呢?”娄敏中连忙附和道:“教主英明,我等定尽心bàn li!”
陈枭笑了笑,道:“说了这么一堆,其实这些事情都不是我今天过来的目的。”随即问道:“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教会在达卡地区发展得如何了?”
娄敏中立刻道:“回禀教主,教会在达卡地区发展顺利而且迅猛,现如今已经有相当数量的百姓皈依国教了!”
陈枭笑问道:“这个相当数量究竟是多少?大概占了达卡地区的几成?”
娄敏中想了想,回答道:“大概有近三成了。”
陈枭问道:“那么印度教的信众又有多少?”
娄敏中道:“超过五成。”
陈枭道:“这样看来,我们的信众在达卡地区依旧不占优势啊!”娄敏中连忙道:“印度教浸润了数百年,原本在达卡地区有超过九成是印度教信众,我们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拉过来三成百姓已经很不容易了!”
陈枭道:“虽然如此,不过这个成绩我依旧不满意。”
娄敏中心头一凛,赶紧离开了座位,跪下请罪道:“属下知罪了,请教主开恩!”站在凉亭外面的执法和护法们见状,虽然不明就里,却下意识地纷纷跪了下来。一时之间凉亭内外跪了一地,就只有方金枝依然坐着。
方金枝站了起来,也跪了下来,请罪道:“教主不在,教中任何问题都应该由我这个圣女来承担!”
陈枭道:“都起来!突然之间跪了一地,把我的头都给搞晕了!”众rén iàn面相觑,纷纷站了起来。
陈枭看了一眼方金枝和娄敏中,没好气地道:“坐下。”两人应诺一声,回到座位上坐了下来。
陈枭看了两人一眼,道:“你们不必紧张,你们没有罪过,我也没有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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