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件事要拜托你帮忙。”
“还有什么?”
“刑警队那边我只请了七天假,按理来说前天就应该回去报到了”
“这个没问题,我帮你跟乔升解释清楚就行了。”钟昕说着看了一眼手表,“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得趁别人没发现之前把你关到禁闭室去。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顾淞,你的身份只有一个,那就是a级通缉犯尉迟良。”
清早7点40分,r市公安局刑警支队会议室里,乔升刚给几名年轻的侦查员布置完调查任务。自从顾凇离开刑警队以后,r市又发生了两起惨绝人寰的命案,受害者均为十六七岁的女高中生,疑似为同一名凶手所为的连环杀人案。
专案组的每名成员都忙得不可开交。市局领导承受着破案c社会舆论和媒体报道的多重压力,几夜之间几乎愁白了头发。
有人担心r市又出现了一名像尉迟良一样的变态杀人狂,甚至还有人散播谣言,说尉迟良又回来了,换了一种全新的作案模式再开杀戒。
为了尽快抓住凶手,防止第三名受害者出现,乔升已经连续五天没有回家了。每当思路中断,理不出头绪的时候,他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起顾凇,而一想起那个任性的家伙,他的心情就变得更加烦躁不安。
副局长亲自点名让顾凇参与此案的侦破,乔升不敢说出顾凇请假的真实原因,一方面怕顾凇受到处分,另一方面也怕自己受到牵连,于是只能绞尽脑汁帮忙拖延时间。
原本三天前顾凇就应该回刑警队报到了,现在却还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愤怒和责怪之余,乔升更加担心顾凇的安危。万一那小子真有个三长两短,他都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收场。
空旷的会议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靠在窗台边,拿出手机,想给妻子打电话听听女儿的声音,缓解下工作压力。恍然间,他想到顾凇那位失踪的朋友,想到那个人也有一个四岁的女儿,如今正焦急地等待父亲的归来,心里顿时觉得很不是滋味。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看到那串陌生而又奇怪的电话号码,乔升不由得皱了下眉头。“喂,请问你是”他刚接起电话问了一声,手机的另一端就传来一个男子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乔支队长,好久没联系了,我是钟昕。”
听到这个名字,乔升先是一愣,随即就假装生气地埋怨道:“你小子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你知不知道那个时候,我跟兄弟们有多担心你,你可倒好,说走就走了,连声招呼都不打。这一年半你到底跑哪儿去了?”
“对不起,害你们担心了。”钟昕有些愧疚地回答道,往事如闪电一般从心底掠过。
尽管他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跟乔升说,但他打这个电话绝不是为了找老朋友叙旧。他稳了稳情绪,快速转移话题道:“好了,先不说我的事了。我跟你汇报个情况,你听之前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什么事儿啊?搞得那么严肃。”乔升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隔着电话都能想象出对方那副冷冰冰的表情。
“首先替顾凇向你报个平安其次请你再帮他拖延一段时间。他现在正被某些事情纠缠着,无法回去工作。你要是不希望他被刑警队开除,那就”
“等一下,你在说什么呀?”乔升越听越糊涂,赶紧打断了钟昕问道,“你怎么会认识顾凇?他现在在哪儿?为什么不自己联系我?”
“这件事不太好解释,我以后再告诉你具体的情况吧。”
“那他还有多久能回来?我这边也很为难啊!”
“我不知道。”钟昕实事求是地回答道,他甚至不确定顾凇是否还能活着回去。
“r市又发生恶性连环杀人案了。队里人手不够,局领导亲自点名让顾凇参与破案。我想破脑袋帮他找了请假的理由,姑且还能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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