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香喷喷的韭菜豆腐馅儿的饺子下熟了,杜金山便和老爹老妈坐在餐桌前吃晚饭,享受着这顿和谐的晚餐,杜金山心里充满了感激。
感谢祖国强大,边疆安宁,让自己家和万事兴,可以享受到如此和谐的晚餐,做一个华夏的子民,真的不用姓曾了,幸福啊!
杜金山蘸着醋,一连几十个水饺下肚,吃得爽快无比,突然大门口传来咚咚两声响,接着便没有声音了。
“嗯?大门外那是谁敲了两下门啊?我去看看。”杜勇敢说着便要离座起身。
“爹,我去看吧,呵呵。”
杜金山微笑着起身了,看到老爹和老妈幸福恩爱地吃着饺子,这点小事哪能打断人家两口子呢?也许自己离开的这点时间,老爹和老妈还可以吃个爱心水饺,就像爱心薯条一样,嘴对嘴的那种吃法。
很快,杜金山就来到了大门口,刚一打开大门,一脚差点把门口黑暗中的这个家伙踢飞出去。
“哎?你谁啊,这是干嘛呢!”
杜金山及时收住脚后,向黑暗中跪在自家大门口的这人问道。
只见跪在杜金山面前的这人是个青年,他剃着光头,光着小麦色的脊梁,前胸和后背上挂满了树枝一样的东西,而这人虽然不说话,但却眉头紧皱,不断地发出滋滋声,明显是在忍受着痛苦。
杜金山仔细一瞧,发现他前胸后背上挂的玩意儿不是别物,竟是荆棘,细长的茎上布满了尖利的小硬刺,俗称“圪针”。
“杜老板,我是江淮省南山市大角虫侦探社的社长,蚂蚱。我之前受雇于任恒星,派我手下的社员老狼,混入你的奶牛场中想做不利于你的事,我现在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是特地来向你负荆请罪的!”
蚂蚱这么说着,缓缓抬起头来看着杜金山,他这么轻微的一动弹,前胸后背处的那些圪针,便扎得他表情扭曲,满脸痛苦之色。
说到这圪针的厉害,农村娃都知道,它虽然是植物,但它那尖锐的小刺儿,扎在身上可比针还厉害,不管男人女人,只要被圪针扎一下,保准会发出动听的尖叫。
而这蚂蚱虽然有侦探的天赋,但他却并不是武者,眼下上演了真实版的负荆请罪,胸前和背后都被圪针扎得千疮百孔,鲜血从针眼般的小伤口里沁了出来。
“蚂蚱?原来你就是蚂蚱,行啊你,不简单,很让我刮目相看!”杜金山不喜不怒地盯着他,“这就叫负荆请罪啊?”
一听这话,蚂蚱立刻一咬牙,双手顿时往自己胸口的那些圪针上按了下去!
这么一按下去,很多圪针的尖刺儿都深深刺入了蚂蚱的皮肤中,蚂蚱疼得张大了嘴巴,但却硬是没有叫一声疼。
“哎,蚂蚱,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刚才那一问,是因为从来没有人向我负荆请罪过,一时好奇嘛,所以确认一下,你却以为我嫌你负荆请罪请得不到位?”
杜金山苦笑着摇摇头,目光落到蚂蚱的脸上。
只见蚂蚱是一张很经典的圆脸,一双眼睛又圆又亮,还是杜金山苦求不得的双眼皮,他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并没有印象中侦探那种贼眉鼠眼的感觉,让人一看之下,只觉得此君很令人感到亲切。
“蚂蚱,起来吧,到屋里来说话。”杜金山向他说道。
“杜老板,这么说,你原谅我了?”蚂蚱一脸惊喜地问道。
“嗯,如果你是真心想求得我对你的原谅,那我就原谅你了。否则的话,你自己想吧”
说完这话,杜金山就转身走进了家里,而蚂蚱一怔之后,立刻将前胸后背的圪针抖掉,从旁边的旅行包里取出一件上衣,套上身后,也跟着走进了杜家。
“蚂蚱,你大老远的从南山跑来负荆请罪,应该不只是负荆请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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