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曦,一码事归一码事,之前如果是误会,我却错手打了他,我就跟他道歉,大不了让他打回来,这件事说开就好,可是现在他对着你这般无礼,老实说,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不是,刘哥。”林曦和刘喜多相处的一直都很好,顾云性子孤傲,不喜言语,刚开始的时候都是刘喜多在带动气氛,还会温言细语的哄着她,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那个叫人望而却步的顾云,而不是温和体贴的刘喜多。
但无论如何,她对刘喜多一直都存着感激之情,而刚才刘喜多这一番维护的话……,让她禁不住有些热泪盈眶,忍不住感激的朝着他笑了笑。
“可是刘哥,你今日真的误会张大人了。”林曦伸出手来,掌心上躺着一对双鱼玉佩,虽然是次等的蓝田玉,但是摩挲的玉润光泽,显示出主人的爱惜来,“这是我父母的定情之物,后来上京的路上把盘缠给用光了,就当了它……,我心里一直心心念叨的把它找回来,但是等着我攒够银子去赎的时候却发现当铺已经给卖掉了。”
“是张大人给我找了回来,我见到它们就想起我爹娘来,忍不住哭了。”
“刘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也知道张大人说话有些不好听,但是看在我的份儿,你就别怪他好嘛。”
林曦清亮的眼眸带着几分渴求望着刘喜多,弄得刘喜多顿时就有些尴尬,原来是闹了这样一个大乌龙,他咳嗽了一声,别过脸去。
林曦见了忍不住露出安心的神色来,随即转过身子,说道,“张大人,我替刘哥向你赔不是,你要是心里不痛快,就打我一巴掌好了,我只求你不要生气就好。”
林曦说话的声音郑重而温柔,神色又是那样的赤城,就是路人见了,气也先消了三分,更不要说心里倾慕她的张式。
张式眉眼神色松动了些,但还是冷着脸不说话。
之后林曦对着张式说了许多赔不是的话,这让站在一旁的刘喜多颇有些坐立难安,露出几分窘迫的神色来。
好在王宝是个人精,呵呵笑着打圆场,说道,“张式,你起来,喜多是我的知交好友,你算是我半个徒弟,那喜多也算是你的师叔了,被师叔打个耳光也不算委屈你了。”
刘喜多脸更黑了,他估摸着比张式还要小个一二岁,怎么就成师叔了?
张式对王宝还是十分尊敬的,听了这话就站了起来,但是脸色依然不好看。
王宝见张式依然冥顽不灵,显然也有些生气了,面色像是放在冰床之下的千年陈冰,又冷又硬,他哼了一声,“你觉得委屈?我看是我把你惯的无法无天了!刚才林丫头哭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解释下,难道刘内监没给你说话的机会?我可是陪着他来的,他站在这里好一会儿了,是你态度嚣张,张狂无度,这才惹恼他!我看这巴掌打的好,如果当时是我,不扇死你就不会让你懂得什么叫和气二字!”
张式脸上露出几分讪讪的神色来,轻轻的把头低了下来。
刘喜多发现他喜欢王宝也是有原因的,这个人实在是太会为人处世了,不仅进退有度,并且还非常的明理。
早上这一件事就这样起了的暴风一般的开头,却意外的云淡风轻的结束了。
刘喜多新的职务就是司膳司的杂役,跟林曦一样,但他是王宝亲自带过来的,谁还敢提让他干活儿的事儿,所以专门在旁边休息的茶房里给他安了个胡床,案桌,应季的水果,还有刚出炉的点心。
不过几天,刘喜多就养的白白胖胖的,水嫩的脸上都带着光,不过这也是刚开始,后来他就坐不住了,每天都去看林曦。
林曦是杂役宫女,说白了就是脏活儿累活儿都要做,她还没什么脾气,别人说什么就干什么。
有一次刘喜多就看到林曦蹲在半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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