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四蹄翻飞,直接冲上了一座低矮的丘陵,顿时周围的一切全都尽收眼底,在这里居高临下,占据了地利的优势。放眼望去周围只要出现了突厥人的影子都能够查看到。这才是刘伟想要的地方,在这里射雕,凝神静气,毕竟朝着天空射箭并不是平射,空中的气流会对箭矢的方向产生影响。
所以每一个射雕手,射下来的那空中霸主草原金雕,或者别的大型猛禽都是很难的一见。这样的猛禽在空中飞翔的高度一般都超过三百米,甚至搞得会达到五六百米,这个高度说的是离地面的高度,所以根本就没有多少人有那么能耐将它们从空中射下来。
停驻在马上,刘伟手中长弓张开,青黑色的雕翎羽箭此时搭在了长弓上,双臂开工宛如满月,此时的刘伟骑在马上就像是一尊雕塑一样,没有一丝一毫别的表情。
双眼此时左眼微微地合上,就只剩下右眼进行瞄准,整个人的表情就像是万载不化的玄冰一样冷峻。草原上的风吹过,扬起了他的发丝,但是却没有让他有丝毫的分心,周围的一切此时在他的意识之中都已经不那么真切了,他的眼中,他的世界里就只有那一只展翅在空中翱翔着的大雕。
空中阿史那·呼蛮养的那一只金雕此时正在盘旋着,这是金雕找到猎物之后的习惯性动作,它们是草原上最顶级的猎食者,当然金雕的爪子虽然看起来恐怖,可是并不是用来将猎物抓住飞上天空的,金雕的负重很小,根本抓不起来太重的猎物。
它们的爪子主要是为了撕裂猎物的皮肉,以及对猎物进行致命杀伤的。此时这一支金雕就在冷冷的看着下面的那一个人,那是它的猎物,当然是按照阿史那·呼蛮的交代找到的。
养了十几年的时间,这一支金雕已经可以和自己的主人进行一些简单的交流,此时就在为在数公里之外的阿史那·呼蛮进行方向上的指引。
可是当刘伟用长弓瞄准了它的时候,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在这一头金雕的不甚发达的脑子里面传来,让它感觉自己很危险。这是动物的直觉,但是作为天空之中的霸主,金雕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这十几年都没有感受到这一种危险的感觉,让它有点彷徨。
可是金雕感到彷徨,刘伟却没有丝毫的犹豫,在这个时候他的眼中直接看到了那一只金雕的全身,就像是将眼睛凑到近前观看一样,每一根羽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心里也有一种感觉此时放手将会射中目标,这种感觉给了刘伟巨大的信心,于是他直接一下子松开了握住弓弦的左手,箭矢像是流星赶月一样直接朝着天穹之上射了出去,顿时这一支箭就直接穿云裂日一样冲天而上。
可是草原上高空之中的风是那么的肆意,春天从南方吹来的暖风接触到西伯利亚依旧还在盘踞的冷气流,在草原上空形成了一种絮乱的气团,这导致了刘伟这势在必得的一箭偏了些许。
草原金雕还在高空盘旋,但是忽然间一道劲风直接从它身边一下子吹过,顿时就像是一道乌光一样和它擦身而过。这一瞬间就像是被一条阴冷的毒蛇盯上了一样,直接让这一只金雕一下子躲闪开来,一片片的翎羽被劲矢射落下来,在空中打着旋儿朝下方的大地上坠落。
“唳”一声长鸣,顿时这一只金雕直接一下子朝着远处飞了出去,刚才的那一瞬间动物的直觉让它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这一切,都和它之前的经历截然不同,在这个时候源自祖先遗传下来的记忆开始觉醒,在基因层面记载的信息让它知道这一刻它是多么的危险。
所以这一头草原金雕准备先离开这里,朝着上方不断地攀升,远离下方的那一个目标。
“那小子在尝试着将我的雕儿射杀,那家伙是一个射雕手这一点毋庸置疑了,你们看现在我的雕儿在开始往上飞了。”在数公里之外的阿史那·呼蛮对着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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