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核桃乖巧地应一声,满心欢喜地把盘子拉近至自己面前,埋头大吃起来。
容子奕看一眼核桃,又移过眼神瞟一眼月白,方立起身往边上踱开几步作赏景的模样。月白会意,亟亟跟脚走到他近前,却顾虑地瞟一眼核桃。核桃并非蠢钝,察觉到容子奕应当是有什么话要单独与月白说,变假装没有发觉,仍顾自认真吃点心。
容子奕目视前方,话却向着月白,轻声吩咐道:“核桃可信,倒无需瞒着。只记得叮嘱他务必记得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便是。”
月白答应道:“是,奴婢知道了。”又看一眼核桃,她接着道:“只是核桃似乎不通诗文,若说是出自风雅地方恐怕瞒不住。”
将琦兰苑改称为风雅地方的说辞容子奕并不曾与月白讲过,想来那日景离去后应当再召过月白。既是召,便不会单单只转述了自己的说辞,景离当另有吩咐交托与月白。见月白这些日子并未主动提及为景离所召之事,容子奕便亦看破却不说破,只饶有意味地瞥一眼月白,顿一顿,接着话头道:“你得空教他些粗浅的便是,另外也教他些规矩,莫叫他招了眼,惹人深究。”
月白答应了,便垂首侍立于一旁。她此时面上虽然平静如常,心中却烦乱异常。再有两日便是家宴之日,月白却还未想好当如何向容子奕开口。
正暗自思量时,却听容子奕道:“家宴定了几时?”
月白不由一诧,道:“主子如何知道有家宴一事?”
容子奕淡淡道:“姑姑赶着为我制衫,总不会是为了叫我在房里躺着穿罢。”因是秋守院封禁着,容子奕又暴瘦如柴,先前赐下的时服已无法穿了,裁缝又不能进来为容子奕量身制衣,月白便悄悄领着几个善于针线的为容子奕制衣。虽是小心瞒着的,但又是要叫月白凭眼力估摸尺寸,又是要叫月白过目款制,难免还是被容子奕察觉了。
月白干干一笑,如实答道:“定在两日后。”
容子奕在喉咙里“嗯”一声,终于转过目来看住月白,问道:“姑姑以为,乐意之其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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