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已经不是喜好而是其他了……”
话没说透,可意思席少腾却听明白了。
“你在我说我弟弟他不正常?”
“我不敢妄言。不过,我真心提议你带他去看看心理方面的医生。”
然,还未等他回去确定,就出事了。
他们的妈妈和爸爸,终于撕破了那表面那层伪恩爱。直接开始了他们新的相处方式,你死我活的方式。
那一天,他们的妈妈头上挨了一枪,动手的是席远。
那一天,席远的情妇当场被切割成了块,动手的是席少川。
那一天,本中枪就该死去的人却活了下来保住了她那一口气,因为席少川那一手精准的开颅术。
那一天,席少腾亲眼目睹了席少川做下的所有。
事后,席少川对着他平静的说了三句话……
“哥,我喜欢医学,喜欢开颅手术,我想等学成了给我们的妈妈换个脑子,这样她的想法或许就能改变,变得跟普通的妈妈一样。以后再给买玩具,买的就不会再是手术刀和手枪。”
“哥,以后不要再让我碰手术刀,我会失控,变得不再像是个人。”
“哥,我很羡慕你!”
之后,他的弟弟远赴他国十多年,就为能活的像个人。
席少腾拿起茶水一口灌下去,摸一把眼睛,抹去那眼内的酸涩,努力把所有画面从脑子里屏退,强迫自己不去想,才能维持平静,“小舅,把少川接到你那里住一阵吧!”
“如果有必要,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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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小兔刚起来,听到门铃声,透过猫眼看一眼来人,打开门。
“弈叔。”
“嗯!少川呢?”封弈问着,不自觉的上下大打量了一下商小兔。除了眼圈发黑之外,并没有受伤的迹象。
“他在做饭。”说着,忍不住打个哈欠。
“晚上没睡好。”
“睡的还行。”说着,拖拉着拖鞋,拖拖的跑到厨房,“席少川,弈叔来了,你再煎两个鸡蛋。”
“嗯!”
“别煎老了,老了不好吃。不过也别太嫩了,那种一碰蛋黄直流的也很难吃。”
“嗯。”
“别放太多盐巴,清淡点儿对肠胃好。”
席少川听了,看着商小兔,关火。
“嘿嘿,你继续,你继续,我不说了。”说着,跑开了。
封弈看着,勾了勾嘴角,抬脚往厨房走去。看着站在灶前正在煎鸡蛋的人,静静看着,没说话。
席少川把鸡蛋盛出,转头看封弈一眼,“来的挺早。”
封弈:“猜到我会来?”
“你努力了这么久,也该来验收一下结果了。希望你满意现在看到的。”
封弈在席少川对面坐下,“我很满意,也很高兴。你呢?”
席少川没说话。
努力了这么久,他也想检验一下自己,所以去做了那台手术,再次拿起了手术刀。而结果……他并不满意。
一些画面无论他多努力依然清晰。而他,依旧会被影响。
十多年了,一些东西犹如刻入了骨血,那一把手术刀只要握住,本能的就知道该如何切割,依旧熟练到让人心口发麻,让人厌恶。
“席少川,牙膏呢?你刷过又乱放到哪里去了?”拿着牙刷,就是找不到牙膏的兔子,跑过来问。
席少川对她招招手,“过来。”
“哦!”小兔走过来,看着他,等他告知。然后,看席少川用手点点她睡衣口袋。
小兔低头,然后无语了一下。忘了,她刚才去给封弈开门时,顺手把牙膏放口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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