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弈,嘴巴动了动,耳边响起席少川的声音……
“喜欢桃木剑吗?”
“绝对不喜欢。”谁会喜欢受罪。
“那你应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威胁很直白,是人都能听得懂。
想到席少川,想到桃木剑,‘沈浩’看着封弈嘴巴闭的紧紧的。一副就算你严刑逼供我也绝对不说。
封弈看了,开着车,沉默了一会儿开口,“我手里有一样可助你攻克桃木剑的灵物,你要不?”
“要,要。”
“那就说。”
“好。”
严刑逼供我不说,可如果有人利诱那就没办法了。
‘沈浩’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事情一五一十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连细节处都没遗漏,比如……
你外甥当时脸那个黑呀!后来那个凶呀!最后简直要吃人呀!
等等等!
他每动一下,好像都能惹那个男人。直到他离开时,在席少川眼里,他好像连呼吸都是错的了。
封弈听着,把车靠边停下,几乎笑到不能自理。
‘沈浩’看着几乎把自己笑残的人,心里:也许太久没做人了,对人类的感情已经不懂了。外甥都快气到要吃人了,舅舅还能这么高兴。这是亲舅吗?
笑到眼泪都快出来了,封弈揉着发酸的腮帮子,看着‘沈浩’心里就一个感觉:等到恢复意识,醒来的那一天,想起今天的事……
难以面对今后的人生。对小兔露底是郁闷,对席二露鸟……又一人生阴影。
想着,忍不住又笑了。
真是太有趣了。
有趣吗?那只是封弈一个人的感觉。作为当事人,可一点也不觉得哪里有趣。
席少川靠在床头,小兔站在床尾,手里拿着新鲜出炉热腾腾的戒条,念:“那里有尖叫,那里就有危险,远离尖叫,远离奇葩。”
“远离尖叫,远离奇葩……”
两遍还没念完,被打断。
“别念了。”
小兔听了,抬头。她念的这么好?一下子就过关了?
席少川看着她,没什么表情道,“是不是越念,某些画面越清晰?”
小兔眼神闪了闪。她也不想记住,奈何画面太深刻,想忘都忘不了。
看着小兔的表情,席少川眼睛眯了眯,每提一次,都会加深她的记忆。所以,最好的就是当做没发生过就此不提。但,要他当做没发生过?别想!
这事,提了火大。不提,更特么火大。
送沈浩一把桃木剑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看席少川一晚上都跟被踩了尾巴的狮子一样,满身的毛都竖起来了,随时准备吃人样子。小兔;“那个,我去洗个澡。”撤。
席少川盯着商小兔的背影,直到人不见,嘴巴抿了抿:她果然就没想过哄他一下。
哄他?!
小兔有想呀。比如把他扑倒,让他没工夫再说这个。还比如,给他买吃的堵住他的嘴。甚至想着人,给他擦点粉底什么的也许脸色能好看些。只是,想法有很多,可是一看到席少川的脸就什么都不想做了。没办法,看他这样心里就忍不住乐,莫名的舒畅呀!
想着,小兔嘴角又咧开了。正乐着……
呼啦!
浴室门被打开,席少川走进来。
小兔往水里缩了缩。
席少川走过去,站在浴缸前,看着她,开始不紧不慢的解衣服。
小兔看着眨巴眨巴眼,在席少川把手放在腰间时,猛的起身,伸手把他拽进了浴缸里。有些东西已经见过一次,今天不想再用眼睛看第二次。
席少川用手支撑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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