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防备。
看着吐出来的药,男孩抓了抓脑袋。
跑出去又隔了半会就拿了一瓶水进来,送着水喂进去,也许奉天脩真的太渴了,真的吃进去了。
男孩松了一口气,从自己拿来的布料里挑捡一些给奉天脩笨拙的清理伤口。
可看到黑乎乎又恶心的上半张脸,男孩有点打怵。
沾了水,用布料敷在他的额头上。
娘生病的时候,爹就是这样给娘做的。
男孩也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
而男孩不知道他给奉天脩吃的,恰巧就是几味最难得的良药,因为奉天脩体内藏着不少的毒素,所以这些毒药加上治伤的良药,反而有一种相融的作用。
如果奉天脩体内不是有毒素,男孩喂给他的药中就有一两味是剧毒,另几味是上等的好药,极难寻。
“呼呼!”
男孩累得靠在破墙上,直呼气,抹汗。
晚上,男孩走了,第二天又偷偷跑了过来,这次带了好吃的。
如果奉天脩醒来的话,就可以吃了。
恢复一些神智的奉天脩,晨时就幽幽转醒,无力躺在枯草上,突闻一道脚步声朝他跑来,他立即如惊弓之鸟。
睁着阴寒如刀的眼睛,没有半丝情感的盯着破门的方向。
男孩拿着几个馒头跑进来,刚好就撞进那双让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的眼睛,那双眼睛像是吃人的野兽一样,冷冷地盯着男孩。
“啊!”
男孩从嘴里发出一个短促的啊声,被奉天脩这吃人的目光盯得抖着声道:“我,我给你拿吃的你,你醒了”
奉天脩仍旧警惕地冷冷盯着他,男孩不敢动,因为他感觉自己只要一动,奉天脩就会吃了自己。
从怀里放下还温热的馒头,还用荷叶包紧,在寒风的吹拂下还能看见冒着热气。
“我,我放这里了你醒了就好我,我走了。”
“无绝,无绝,你干什么呢,我们要走了!”突然,外边传来几个声音,显然是他的同伴在招唤着他。
“哦来了,”展无绝急急朝外应了一声,转身对仍旧用冷如刀锋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奉天脩道:“你吃完了,我再送过来。我走了”
展无绝眨了眨澄清的双目,转身跑了出去。
奉天脩抖了抖撑得难受的身体,呜咽一声,伸手想要去挠脸,却不敢挠,只能强忍着。
又痛又痒
他忍着周身的刺骨痛,朝那几个热气腾腾的馒头爬去,抓起来,狼狈地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是冷是烫,甚至是什么味,他尝不出来。
他只是很冷,很饿,又很难受。
展无绝真的再次送吃的来了,还给奉天脩带来了他穿过的大衣,依旧是放在昨天的位置,拔腿就跑。
他害怕碰上奉天脩那种没有半点情感,像是吃人的目光。
如此几天后,奉天脩感觉自己不再那么难受了,当然,仅仅是一点点的好
他还是很难受,受这么重的伤,这么重的虐待,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好了。
只是能勉强能走到门口的位置,靠坐在门边,奉天脩可以看见那个送自己吃的男孩正小跑出去。
前面是一名贵妇焦急的过来找人,“无绝,你这死小子,什么时候这么调皮了?前些天拿了你爹好不容易从药王谷拿到的良药,问你要,你就说拿来玩了。后又偷银子买吃的府里短缺你吃用了吗?跑到这种破地方来干什么”
妇人叨叨唠唠的远了。
展无绝无奈地道:“娘,我没有调皮,我是用在该用的地方了”
“好小子还敢顶嘴。”
“唉呀,娘,别揪耳朵,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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