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蚩信府之后,王墨直奔魔将蚩信住所,蚩信正盘膝打坐,王墨推门而入时,他睁开了双限。
“我要去赘牢,蚩信兄可有方法?”
魔将蚩信一怔,看了王墨一眼,没有询问原因,而是沉思片刻,说道:“有些难度!”
王墨眉头一皱,说道:“如此便算了!”
魔将蚩信微微一笑,说道:“你要去那里多久?”
“一个月吧!”王墨说道。
“修炼?”魔将蚩信目光一凝,有些疑惑。
王墨看着魔将蚩信,点了点头,说道:“我需要杀气,在这蚩尤族内,若是大量杀戮,怕是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说完,王墨又加了一句:“若我功成,在助你时,把握更大!”
魔将蚩信闻言站起身子,盯着王墨,一字一字的说道:“你确定?”
王墨没有废话,右手一挥而出,其指缝内五道杀伐之气,瞬间呼啸而出,形成五道苍龙,以闪电般的速度,直奔魔将蚩信而去。
魔将蚩信哈哈一笑,右手一拳挥出,但见一阵阵破空之响传来,那五道黑白之气顿时崩溃。但蚩信却是笑容一顿,眼露奇异之芒,身子退后三步。
只见那被打散的黑白之气,瞬间融合,再次形成五道苍龙,一股浓浓的杀机从其上扩散,几乎瞬间便笼罩四周,蚩信府内的家兵,纷纷惊动,齐齐向这里赶来。
与此同时,这五道杀伐之气,呼啸而出,魔将蚩信目光一闪,再次挥出一拳,但听半空中传来阵阵砰砰碎响,五道黑白之气快若闪电,瞬间冲过了魔将蚩信的拳锋,向他胸前疾驰。
杀伐之气刹那临近,但却在魔将蚩信身前七寸外被一道无声无息突然出现的魔气之幕阻挡,被生生弹了回去。
尽管如此,魔将蚩信身前的魔幕,却也是剧烈的晃动起来。
“若此黑白之气超过数千,你还能这般轻易挡下么”王墨缓缓说道。
魔将蚩信目露奇光,这杀伐之气,他并非第一次见识,两次相比之下,这一次威力更重,他果断的点了点头:“一个月太久,我无法做到,但七天,却是没有问题,赘牢内有重犯上万人,足够你七天修炼之用!你且等我,三日内我给你准信!”
王墨点头,转身走出房间。
魔将蚩信在房间内目露沉吟,许久,他喃喃自语道:“这王墨,果然不可小看,当初以那白月之命换来此人相助,却是做对了!
不说那沾一化一术之威,单单这黑白之色的生死杀机,就极为不凡,这黑白之气仅仅五道,尚未发挥全部威能,便可震动我的魔幕,其锋利的程度,比之一些魔器都要犀利!这还尚是其次,最重要的,这黑白之气内,有一股我无法理解的变化,居然可以引动我体内生死机!
若真的让这黑白之气形成数千那极为可怕!
这王墨,还是不要与其为敌,保持现在的关系为佳!”蚩信沉思少顷,立刻走出房间,匆匆离去,为王墨进入赘牢走动。
王墨并未回房,而是盘膝坐在院子内,四周尽管一片安静,可他的耳边,却是始终有隐隐约约的琴音缭绕。
这琴音虽淡,可却独有韵味,久久不散。
这一夜,王墨没有修炼,没有吐纳,甚至脑中都没有去思索杀伐之戮,他只是静静的坐在院子里,默默的看着天空的星光,聆听心中的琴音他的身影,在月色下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这影子,在这安静的院子内,显得格外的萧瑟。
一坛美酒,在王墨身边放着,他时而拿起闻琴对饮
“我王墨三岁习武,五岁杀人,九岁之后所杀之人已然不计其数,一十八岁踏入仙途,时至今曰,却是早就忘却了岁月,不知具体”王墨拿起酒坛,喝下一大口,酒水从其嘴角流下,滴在衣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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