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面上的凡尔登大捷战报,喃喃自语着:“罗伯斯庇尔,这一次你赢了,外国干涉军败了,我也完了,你终于可以无碍登上那个位置了,呵呵~~~”
砰的一声,办公室大门被撞开,一名满身硝烟味的法兰西青年提着燧发手铳跑了进来,大喊道:“部长大人,巴黎军团已经打到市政厅门口了,兄弟们已经尽力了,我们离开市政厅吧,剩下的兄弟会用自己的生命保护你突围出去的。”
乔治·雅克·丹东眼神飘忽的瞅向窗外满是弹孔的红白蓝三色旗,自己为之奋斗一生的信念,淡淡的回道:“没用了,我们已经败了,巴黎军团的战斗力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不过我们能让林皓达这个外国军阀付出过半伤亡,也算是死的其所了。”
这个法兰西青年是乔治·雅克·丹东麾下的一名心腹军官,本来统帅着数千义勇军营队,如今手底下只残余不到三位数的兵力了……
当巴黎军团打到凡尔赛城的核心市政厅时,整个凡尔赛城早已在一片火海中彻底瓦解了凡尔赛人民武装的抵抗力量,除了犄角旮旯零星的残兵在自发性的抵抗线列步兵外,已经没有成建制的部队还在继续战斗了。
法兰西青年看到乔治·雅克·丹东决然的态度,疯癫的大笑起来:“部长大人愿为民族自由慷慨赴死,属下定当追随而去,法兰西万岁,自由平等永不消亡!”
法兰西青年也知道自己这点人不可能突围出去,他来到这里劝说乔治·雅克·丹东离开,只不过是出于对他的敬仰,不想看着乔治·雅克·丹东死在林皓达手中罢了,当然,也有最后看看乔治·雅克·丹东态度的意思,这名法兰西青年已经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接下来就是拉几个垫背的问题了。
乔治·雅克·丹东在法兰西青年离开后,拿出办公室里剩下的唯一一把武器,装饰用的贵族佩剑,其他火器什么的早已配发给了一线作战部队,当时的乔治·雅克·丹东也没想过自己会面临自杀问题,因此此时的办公室内只剩下了一把装饰用的佩剑。
他目光麻痹的看着窗外汹涌冲进市政厅政府楼的蓝色军装士兵,遍地的尸体已经证实,这些最后的革命战士没有愧对自己的理念,很多死去的战士手中甚至连把像样的武器都没有!
乔治·雅克·丹东很想现在就给自己来个痛快,但直到下手的那一刻,他才发现拿着贵族佩剑抹脖子这个简单的动作,有多么困难。
乔治·雅克·丹东手臂颤抖的握着横在脖颈的贵族佩剑,却浑身发软的站在窗前无法用力,他脑门已经落下了冷汗,内心深处莫名的挣扎起来,脑子里开始转着一幕幕自己如果活下来,会遇到何种情景的未来……
当啷一声,这柄贵族佩剑无力的摔落在地面上,满脑门冷汗的乔治·雅克·丹东踉跄的后退了几步,他就跟一个普通人一样,在未知的死亡面前懦弱的跟一只可爱的‘卖萌兔’一般。
“不行,我不能落在林皓达手中,不然我塑造起来的形象都会被他毁掉!”
乔治·雅克·丹东挣扎着又捡起了贵族佩剑,就在这时,办公室门外陡然爆发出一声狂热的高呼:“自由万岁!!!”
砰砰砰……
乔治·雅克·丹东知道那是他的心腹军官的喊声,也是他最忠实的追随者,现在似乎只剩下了他这么一个领导人还在苟活?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砰~~~办公室大门再次被粗暴的踹开,冲进来的线列步兵没等乔治·雅克·丹东将贵族佩剑重新横在脖颈,来一次慷慨就义的死亡宣言,就不分青红皂白的一枪托将乔治·雅克·丹东砸晕了过去……
“这人应该就是乔治·雅克·丹东了,上级有令,活捉回去记为特等功!”
在线列步兵的噪杂声中,乔治·雅克·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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