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只被算计就不是凌风了,更喜欢阳谋的狼王在中间坐着,看着场内楚冰和1号那只豹子的互搏,不时叫停给大家讲解。而在搏斗中,楚冰自然收放自如,本就是新手又一直处在被打状态的豹子就不那么好停下了,一场讲解下来,楚冰先后挨了好几下,出来之后嘴角是青的,脑门也隐隐肿了个包。
“与兵同乐。”凌风闷笑着看楚冰用自己凝出的冰块冰敷,然后翻了一页手中的书。
“你是不是知道军部让我盯着你?”楚冰揉揉已经消肿的嘴角,然后道:“有什么怀疑现在说,监控室在日常检修,五分钟后才启动。”
“我知道肯定会有人盯着我,但是没想到会是你这个大忙人。”凌风看看自投罗网的某人,眨眼道:“我一直在等着有谁会一直出现在我周围,却忽略了你这个明显的目标。在今天以前。”
“今天之前?我今天露馅了?”楚冰将冰块变形,固定在脑门上然后半个身子悬空的躺在凌风的床脚处,只靠腰力挺着很是稳当。
“你清楚他们的训练科目,时间,而且在今天出去之前你一直隐隐在暗示我出去。”凌风合上书,揉揉有些胀痛的眼睛,意念一动,酸涩感立刻消失。“还有,你说他们缺的是对未知的恐惧,还提到了你自己也不喜欢佩戴的铭牌,证明你已经训练他们很久了,而不是最近才开始。
按照规定,上校以上的将领不能成为教官,而你作为符合标准的最高等级,又是特殊队伍,按照几率推测,他们九成不知道你是谁,所以你之前是纯靠实力打服他们的。而那条鬣犬,想来是猜到了你的精神等级,进而猜测到了他们这些一直被你当做垃圾的人很可能是军部保留的精英。所以你才会想要将我带过去给他们点恐惧的滋味。”
“我已经准备好自杀了。”楚冰倒在地上,身体呈现一条折线状,颓然道:“以你这个观察力,也不怪他们看不出你失忆。”
我本来就没失忆——凌风翻翻白眼,无力的程度和楚冰不相上下。五分钟的时间到了,这次凌风看见了机器启动时候一闪而过的红点,重新拿起书,开始了他最近每天晚上的文娱活动。
“楚校尉,狼毒草是什么?”历史文献中有人用剧毒的狼毒草杀死了当时掌权的兽型者,罕见的成功。其实凌风更好奇的是为什么当年的圣者没有察觉,就这么被毒死了。
“一种类似游戏漏洞的存在,七万五千年前被人工灭绝了。”楚冰倒立在墙边,心中默数着数字,然后回答凌风的问题。
“游戏?漏洞?”凌风眨眼,什么东西?原谅他吧,暂时还没有看到游戏类书籍,而且那个老教授也不玩游戏。
“嗯。它是已知唯一能够导致兽型者死亡的纯植物,古早年间的历史资料上只有这一种,不过谁也不知道当年的自然植物中还有没有别的能够杀死兽型者的。”楚冰数到一千,翻身站起来reads;。
“那个圣者是被谁下的毒?”凌风眨眼,他还是对这个比较关心,至于那个和自己认识的狼毒草完全不一样的同种,反正也灭绝了。
“不知道。”躲在摄像头死角的楚冰开始做俯卧撑,断续道:“野史上说是他当年的情人,后来那个圣者和凶手一起死了,继位的长子将天下所有狼毒草找出来销毁,后来还因为有人偷偷养殖杀了几万人。”
“不过那些都是民间胡说的,谁没事去种个毒草,家里人不小心碰了怎么办。何况狼毒草对生存环境的要求很苛刻,基本上在当年就绝了。”楚冰支着身子,抬头道:“现在能够弄死兽型者的神经毒素在军部有两个库房,每个还都不一样。都是从死刑犯身上试验出来的。”
“身为兽型者还去犯罪的人,不是疯子就是傻子。”不是凌风夸大,而是这个世界本身对于实力的推崇就登峰造极,兽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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