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从怀中拿出了那张铁符,将其放在地上,那铁符好似有生命一般,就一寸一寸的移动起来,看起来对方是想抢走这块铁符,如果铁符落在同行的手中,这无疑是一个致命的失误。
一般而言,能够以意念控制另类的符箓,其上必然留下施法者的残魂,或者是血滴,这样一来,得到残魂或者血滴的同行,就能以法术,让远在千里的施法者在死路上走一遭,如果必须要以邪术克制的话,还有可能会杀死对方。
如今,我不会施展什么邪术,但是,在王大爷给我的阴阳术法之中,却是有不少置别人于死地的法术,就好比是上次我整王景峰的那一招,算不上邪术,却比邪术更加的流弊。
想到这里,我立马盘膝而坐,手掐残魂摄魂术手决,念起了摄魂咒语。
咒毕,我将手决一点那地上的铁符,这一刻,铁符在地上颤抖起来,但是,接着那铁符借助我的法力,却是有了生命一样,突然飞了起来,就往外面飞走。
我擦,是我想多了,对方居然不是残魂控制铁符,那么必然是血滴控制,看来,那对方的法术,也不是太逆天,因为以残魂控制铁符,相对于血液控制铁符要安全很多,在紧急情况下,残魂可以舍弃,因而不至于丧命,最多就是灵魂负伤,休息载也就没事了。
但是,如果以血滴控制铁符的话,血滴来自施法者本身,无论他们怎么施法,都不可能拿走血滴,所以,一旦有人利用血滴摄魂,对方必死无疑。
也正是这个原因,刚才我施法的时候,就默认对方是以残魂控制,因此施法错误,也正是这样,我施展的法力,全都被那铁符利用了,反而给了铁符逃走的能量。
也可能,这便是对方的一个计谋,因为能够看懂铁符之人,必然懂得这两种法术其中的猫腻,所以,一般情况下,即便是试验,也会和我一样,先试验残魂控制,也正是这个理由,铁符借助法力,就能逃走。
如果这真的是一个计谋,我不觉得他聪明,相反,觉得他很愚蠢,因为借助对方的法力逃走,这的确是一个策略,但是,既然对方能识破这个法术,并且能反攻,那么,借助这点法力,他以为铁符就能逃走吗?
那肯定是不行的,在我一愣神的机会,那铁符已经飞出了七八米,当然,速度还是蛮快的,如果不拦截的话,必然会让它逃走。
故而,我突然轻喝一声,随手从法坛拿起了一只纸鹤,念着咒语,纸鹤一闪之下,就腾空而起,随之,那纸鹤变成了一只非常庞大的大鸟,嘴巴蓦然张口,一下子就端住了铁符,随之飞回来了。
如此一幕,看得刘泽聪彻底的傻眼了,惊呼道:“天啦,老大这是什么法术,太恐怖了,可以和妖术相媲美。”
我继而缓缓地笑了,其实,我知道,这些法术都是正宗的阴阳术,正统的阴阳先生家族传下来的,刘泽聪没见过这样的法术,很正常,就像我的杀手锏翻天印,在正统的道家法术中,压根就没有。
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那纸鹤落在我的面前,抬起头,向我奉上了那一片铁符。
我将铁符拿在手中,顿时笑了起来,这铁符的主人,做梦也想不到,他精打细算的法术,就这样被我破了。
我接着在哪铁符上吐了一口唾沫,铁符就缓缓地落在了地上,再也不动了。
这时,我有些得意自己的法术,正要回头炫耀一番,但是,正在这个时候,就听到刘泽聪惊呼道:“老大,小心。”
我立马回头,就见那铁符直接向我躯体飞来了,不等我反应,就要接触我的脖颈,我擦,这邪道的确是丧心病狂,这是要老子的小命啊。
我立马以最快的速度蹲下去,那铁符从我的头皮上飞过去,削走了我头上的一缕头发。
接着,那东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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