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穿在吴国太子的身上,可比穿在夜墨的身上差远了。
夜墨那一身的太子常服,金冠紫袍,衣领一直规规矩矩地竖到最上面,既尊贵威严,又有一种让人难以形容的禁欲感。
而吴国太子穿在身上,却好像是个官家纨绔子弟,所谓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没有夜墨的话,吴国太子这一身倒是也能看,可是当夜墨就在眼前的时候,吴国太子就几乎让人觉得惨不忍睹了。
云轻感叹着,目光不由又往夜墨的方向滑过去。
昨天回到驿站之后,因为东海子莹一直在她房间里闹她,所以夜墨也没有过去找她。白天的时候他明显因为吴景平的几句小媳妇生气了,也不知道现在气消了没有。
还有,他腰上还有伤呢,没有她在,那药,肯定又没有换。
想着,就不由叹气。
这太子殿下的脾气,着实是太坏了啊。
对别人坏就算了,对自己也是一样的坏。
“喂,眼睛要拔不出来了。”东海子莹一捅云轻说道。
这女人,要不要这么花痴?夜墨不就是长的好看了一点吗?至于吗?
想着,自己也看了一眼过去,这一眼,正好看到夜墨如画般的侧颜,顿时心跳快了一下。
妈呀,这男人长的实在是太妖孽了,云轻被吃得死死的也不是没有理由。
连忙转开视线,可是这一转,就转到了走在夜墨侧面的燕倾身上。
“云轻,你说夜墨选手下是不是都是看脸选的?”东海子莹忽然说道:“你看他身边的人,好像长的都不太差,荆远帆,战飞,哪个拿出去都可以说是一表人才”
“你是想说燕倾燕统领吧?”云轻一眼就看出东海子莹真正的意思,目光里,全是促狭。
东海子莹面目微微一红,她也不知为何,对那个从未见过的燕统领,总是有种熟悉的感觉。
“是又怎么样?”在云轻面前,东海子莹可不装那什么公主样子,恶狠狠地皱了皱鼻子。
“怎么?你喜欢他?那我去帮你做个媒可好?”云轻问道。
“胡说八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公主喜欢他了?”
“那你喜欢谁?那个对你英雄救美的人?”
“什么英雄救美?分明就是登徒子!”一提到那件事情,东海子莹就愤愤不平:“居然敢摸我那里让本公主找到他,非把他千刀万剐!”
想她从来都是端庄温婉的,几时被人这么轻薄过。
云轻心里头早就笑成了一团,这明明就是记挂上人家了,却偏偏做出一副恨得要死的样子。
不过她面上却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说道:“子莹,我在书上看到过一种病症,是说一个人如果受到了欺负,可是一时半会儿又拿那个欺负她的人没有办法,慢慢地,就会忍受并且习惯上那种欺负,到最后,还会爱上欺负她的人,这个病症,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我看,你怎么有点这个意思啊?”
什么?
东海子莹给云轻一大堆欺负不欺负绕得头晕眼花,不过最后几句话总算是听懂了。
扬着手就去打云轻:“你去死吧!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分明就是受虐狂!你才是受虐狂,天天被夜墨欺负,还爱他爱得死心塌地的!”
云轻没想到事情到最后又说回了自己身上,而且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一时间也有点恼羞成怒,和东海子莹两个人就在车里闹了起来。
前方的人感觉到马车不同寻常的摇晃,荆远帆回头看了一眼,有些担心地说道:“殿上,不会有什么事吧?”
夜墨没什么表情,淡声说道:“不用理她们。”
这两个女人,在外人面前都是一板一眼的,结果却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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