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宫,能够挪移虚空,遁去青冥无踪,不可让其做法。”一旦被滕子京逃去,日后不说他们性命便是昆山派道统也是不复再有。
云沐阳目中精光一闪,微微一笑,这却是滕子京黔驴技穷,将保命用的云海飞宫也是使将出来。此宝确实可以腾挪虚空,比之虚空剑遁还要神妙,若是在寻常一旦施展开来,绝对不是他自己能够阻拦得住。不过现下却是不同,他却是有一法子可以将其阻住。
当下也是把袖一展,一抹星光横空而过,透过云海雾涛,瞬息间照亮百里,星辉之下芒光摇曳,紫月星辰梭星光震动,也是把四周灵机一稳。便在此时,云海飞宫挪移虚空之能也是立刻被破,啪嚓数声,四周灵光好似琉璃碎裂,纷纷散去。
滕子京这时面若死灰,惊叫出声,“你是北斗天宫门下。”
语声未落天中雷电劈下,打中他身躯,立刻传出一声好似山峦崩塌的响声,滕子京腰间一枚玉佩灵光顿时散了化作一堆粉尘飞去。古语便有以毒攻毒之说,而云海飞宫与紫月星辰梭皆是可以穿梭虚空,转挪天地的法宝,这两者相撞,立刻就会搅乱方圆百里内的气机,遏制彼此转挪虚空之能。
云沐阳一见果然建功,甚喜,心念一起就自天外飞来一道剑光,雷霆闪电纷纷避让,朝着滕子京头颅就是斩了下去。
滕子京眼见那剑光斩来,知道不可敌,当即声嘶力竭吼道,“小贼,你今日毁我肉身,此仇不共戴天。”言语才落,那道剑光即刻将他头颅削去,忽而一转兴奋鸣叫,天中千万道剑光骤然一合,化作一枚灿灿剑丸。
碧水麒麟欣喜不已,一拍水浪,大叫道,”云沐阳今日可是我替你杀了这老贼。”
恒铭心心头一松,几要跌倒在云头,只是此时他却忽而叫了起来,只见天中那一条赤红火线好似被一股无穷巨力牵扯住,任他如何召唤,那赤红火线却似纹丝不动。他惊叫之时,那条火线却是夭矫一转飞入云沐阳袖中。
他不禁叫道,“云真人,此物…”他话一出口又是生生咽了回去,谭掌门已有交代若是云沐阳能够斩杀滕子京任何代价都可。当下心中静气道,“此物乃是我昆山派镇派神火,祝融真火,一直供奉在门中,却是无有人能够随心御使,原来是与真人有缘。”
云沐阳岂会看不出他心中所想,轻一点首,这时那碧水麒麟与恒铭心皆是靠了过来。他却目中飞出一道利光,大袖一振化作虹华一道纵去天穹。
碧水麒麟与恒铭心都是不解,这时连忙看去,就见滕子京尸身所落之地忽而冲起一道巨大虹光,气势恢宏,不由都是惊诧万分。只见这虹光当下卷了滕子京元婴就是望天外飞去,其势迅快不可阻。
这一人一兽见得此景都是不敢相信,如此攻势之下竟然还可存得元婴。不过更令他们惊讶的是这滕子京竟然还有这等手段未曾用出来,若是他们被这等虹气冲撞过来也少不得筋骨粉碎,脏腑俱烂。
而就在此时,云沐阳却在天中忽然现身,手中抓着一面日月山河幡旗,却见他展开幡旗,天穹玄气大作,立刻将那道恢弘气机裹入其中,再是看时天中只余半轮皓月,辉华如旧。这一人一兽都是不禁抖了抖身子,相顾骇然。
云沐阳从天中落回,轻舒一口浊气,目中虽是幽深无比,却可见得其喜色不掩。他把手一招那盏鱼龙兽足铜灯盏落入掌心,笑道,“恒真人,幸不辱命,不过真人这法宝贫道还要再借用些需时日,不知可否?”
恒铭心业已被其折服,忙道,“有何不可?这内中所藏灵火本就是作为谢礼的,真人取用完毕之后只需通知一声,恒某立时就遣了门下弟子前来恭迎。”这法宝也是混阳显神,门中只有几件,万万不敢丢了的。
“如此便先谢过了。”云沐阳温声笑道,“大敌已除,恒真人且到贫道寒舍小坐片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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