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去一道飞书将雄德侄儿换回来,也可解燃眉之急。”
他一说完却见几道犀利目光射来,他不由一个激灵,缩了缩脖子就不敢再言。且不说那九州离此地数十万里之隔,即便将此消息传了出去其也不能赶回来。再者那些魔物将此岛包围住又怎会无有筹划,一旦自家放出飞书必定给了对方可趁之机。
这时一直坐在座上的一浓眉黑须、面貌枯朽的老道一按桌椅,沉声道,“雄德乃是我雄氏根血,即便今日我等尽数殒没,也有血脉存留,来日我等未必不能再入仙道。去信求援之事切莫再言,一切还有老祖宗定夺,你我休要在此动摇民心。”
其余几人顿时不敢多言,那老道浑浊双目一扫,叹道,“老祖宗尚在闭关,我等这几日无论使出何等代价都要将大阵支持住,不可教外魔来侵。另有一事,族中凡民是否将香案供奉起来了,此事也得彻查。”
言罢,忽而听得一声大响,几人都是身形摆动了几番,少时却有一道法力将岛屿定住,立刻安稳想来。众人惊魂未定,那老道却是不由大惊道,“不好,又有魔头来袭。”
其余之人也是慌惧,他们俱是见识过魔头厉害的。少顷那震动一止,便都是惊恐大叫,“叔父,快快请出老祖宗来坐镇烟离岛,否则我烟离岛万数性命皆要不复存在了。”
老道也是心中惶惶,知道此时岛中族人都已知晓了此事,再不能藏着掖着。就要作决定之时,眼前忽而闪出一道神光来,几人都以为是老祖宗雄坤。然而那神光犹如星屑飞起,却见其中走出一个身穿但却补服,头戴纱帽,眉心有点、手中拿着一支长毫朱笔的修士来。
除了那老道,其余之人一见此人都是大惊,其中一人更是泣道,“阿父。”
“休要在此作儿女态,各种详细,日后自然会与你等详说,现下速速随我去见老祖宗。”此人厉叱几声,脚下一踏神光摇曳,少时猪人睁开眼来就见已是来到一处看似熟悉实则又很是陌生的地方。碧水环抱,轻浪推涌,瑞气横生,几人皆是双目乱扫,大为惊诧这岛中竟然还另有玄机。
那老道立刻跪拜向来,叩首泣道,“启禀老祖宗,后辈无能,守不住老祖宗所留基业,如今魔头来袭,孙儿无力挽救,只能来搅扰老祖宗清修,还讫老祖宗恕罪。”余下之人一见心中大奇,俄而却见顶上垂落条条祥云金气,倏尔就见自家老祖宗拨开祥光显出身形来,当即俱是拜伏。
雄坤目中一震,此时精神极是完满,横眉道,“先前有云真人相助,我等求得甲子安稳,今番魔头再袭却是再无有退缩之理,老朽便是舍去性命也必定要护得我岛中万千生灵安全。”
他自从得了云沐阳敕符证了一方水域水神神位便是深知神道职责。神道乃是立根于万千生灵之中,而非单单是人族,只要是天下有灵众生皆在其羽翼庇护之下。做得此事功德自有天道评论,若是果真有功于天下苍生,也可长存千年万载,甚至是与日月同辉,山河同岁,至此不老不死。
今日他已是神人,既在此位便应谋其职,因是他也是毫不犹豫便将法力一一施展开来,又借助山水之灵将这岛屿定住。
“现下尚无危机,雄业你留在此处,余下之人立刻出去安排人手安抚族人。”雄坤把手一挥,飞出数枚令牌,肃容正声喊道,“此物可护你等不受魔念侵袭,拿了此物便去镇压阵门,若有半分疏忽,便是我雄氏一族殒灭之时。”
随即一道神光卷过,那几个修士已是不见踪影,雄坤唇齿微微哆嗦,望向下方的老道,目中现出一缕柔光来,道,“近来魔患你应对有道,虽有偏失,但矫枉过正仍是我族中少有的栋梁之才。资质虽是不高,但能修炼至今也可见得毅力非凡,今日我也给你个机缘,若能度过此劫,或也能求一个长生来。”
雄业浑浊双目之中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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