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清一真人,贫道率门下弟子前来乃是诚心相助,方才贫道来时间的魔念化人,欲念丛生,恐是那山外魔头蓄谋已久,如今便要前来攻杀了,张真人有何对策?”
“成真人所言甚是,贫道也正欲说此事。”张真人峨眉轻蹙,略带忧色道,“成真人、鄂真人一路辛苦,贫道已是交代燕归峰庄峰主、孤鸿峰银峰主二人设宴款待,少时这二位峰主自然会带领诸位道友下去歇息一二,贫道这便要与几位同门前去镇守山门,不可让魔头趁虚而入。”
“贫道告辞了。”张真人从容打了一个稽首,脚下虹光一颤,便见辉华大放之下,其与洛琪琛、公孙青木已是不见。
这时,庄璞银川一上得前来,便是一礼道,“成真人、鄂真人,还请往醉仙馆稍作歇息。”
“我等受清河上宗前来相助贵派抵御魔劫,贵派如此实在是丝毫不给脸面。”这时成真人身后走出一个身穿金缕玉衣的中年男子,其人目光斜了一斜,便是落在银川一身上,哼声道,“贵派之意,是否是我等前来相助都是多余的?又或是看不起我等这等微末伎俩,认为不值一哂?”
“是极,清一真人如此拂袖而去,将我等留在此处,此事合乎礼仪?”又有一人即是不屑,大声讥嘲道,“我等不远万里追随成真人来此,你等却是如此招呼,清一真人之名不过尔尔。”
“两位道友,我等便是因成真人大义,追随而来共抗魔头,还请两位道友与张真人禀明,我等愿意立刻出战,将魔头斩杀殆尽。”清河众弟子并未说话,这些人都是清河剑派下宗,平日受清河剑派管辖。
银川一与庄璞对望一眼,心中也是有些惴惴然,不过却是丝毫没有恐惧之感,二人稍稍一想,庄璞便道,“诸位道友之心我等自是明白,清一真人更是深知,不过如今不必往日,正是魔头最为猖獗之时,务必要多做准备。”
说完也就不再理会这些人,而是把手一摆,道,“诸位道友还请往醉仙馆下榻。”
主人还要再说,成真人则是把手一按,道,“此事我已尽知,两位道友领路吧。”
当下,一行人浩浩荡荡往醉仙馆去了,虹光清气摇动之下搅得风云变色。众人不多时到了醉仙馆,清河剑派门下那位金缕玉衣男子不动声色问道,“我听闻贵派有一位离平武道友,此人乃是贵派掌门真人师兄,地位崇高,怎得今日未曾看见?”
庄璞知其深意,也是转过头去,望着对方道,“离师兄早就在我门中宝器殿中修行,以求窥破天关,便是此等魔物大劫吾等都是不敢前去搅扰。”他说罢嘿嘿一笑,立刻叫人摆了酒席来,随即自己便与银川一出了醉仙馆。
而凝月峰上,封离婵目中杀意盈动,自从知晓那清河剑派要来相助之时她便是激动难耐,随即又是万分恨意惆怅。昔日便是起誓,此生必定要杀伤重溟宫为先夫报仇。然而今日敌人在前,自己却是无能为力。
她正自伤怀之时,却见天中云上飞下来一道白光。她不禁目光一凝,看去,就见一个高不过半尺的玉琢童子,她瞪目一望,满怀怨愤道,“张真人有何法谕?我封离婵在此恭领?”
金锁童子咿呀一声,嗯道,“凝月峰主此事你埋怨张真人也是无用,此事不是张真人能够决定的。不过如今正有一事需你去做,此事若是做成了,你那大仇必然可报。”
封离婵双眸一凝,立刻将其手中捧着的一张符书拿来一看,其后就是极为坚定道,“此事贫道可以去做。”说完紧紧抓着一张符书,面目变得狰狞起来。
一过便是三日,醉仙馆中成真人与鄂真人出外看了那欲念所化的重重魔云,鄂真人不禁敛容道,“成真人,我看我等若是再不主动出击,恐怕便会被灵药宫钻了空子。”
成真人眯了眯眼,一指那欲念所幻化的魔云道,“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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