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会加强对政府军的警惕。
赶到这里的一路上,阿诺德都在想着哈勒亚的那番话,到最后他觉得哈勒亚说的是对的,这才是一个最高司令应该做出的最好的判断,他作为哈勒亚司令的亲信,必须要按照哈勒亚的命令去执行才对。
“哈哈,阿诺德,你这是干什么,你要带着你的手下造反吗,不要这样,我不会和司令告发你的,我有很多的金刚石和瑞士银行的本票,只要你不会杀我,放我走我就给你,这样不好吗,”看着脚底下被子弹打过的地面,阿克吉慢慢转身举起了手中的盒子,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沒想到回答他的不说阿诺德,而是冲上來的阿诺德的亲卫队士兵砸下來的枪托,阿克吉的脑袋被砸了几下昏迷过去倒在了地上,被亲卫队的士兵架着抬走到了突击战车上,阿诺德走过去拿起地上的盒子看了看,摸着下巴上的胡子无声的笑了起來,他知道这里面装着的是阿克吉全部的财产。
在叙利亚首都大马士革武装力量司令部大楼里,哈勒亚坐在审讯室里面,看着被吊在木桩子上面的阿克吉,还有阿诺德拿回來打开的那个盒子,终于改掉以前的忧郁表现,开心的无声的大笑了起來。
在哈勒亚司令身边的桌子上,放着阿克吉那部私人的卫星加密电话,但是一直沒有响起來,哈勒亚司令并沒有感到着急,他知道只有阿克吉和这部卫星加密电话在,那么他的计划就不会失败,他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安排和算计,只要is组织敢在这个时候打击政府军的防区,就会遭到无情的单方面的屠杀。
自古以來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是永远不变的,哈勒亚为了保住自己最高司令的位置,还有为了彻底的打掉那个以信仰蛊惑人心的is组织,已经把手下士兵的生命和少数人的生命放在了脑后。
至于那个盒子里面装着的那些东西,在哈勒亚看來沒有太大的吸引力,那些东西对普通人來说或许是致命的,但是对一个国家的掌握所有军权的人物,可以和总统有意见相抗衡的人來说,只是一些可有可无的东西而已。
虽然哈勒亚安排在is组织的内线已经被证实死亡了,但是哈勒亚在抓捕了阿克吉之后反倒平静了下來,因为他的政府军内部最大的奸细也被他抓了出來,现在就在他面前吊在那里,不管怎么说在无声的谍战中,他和is组织应该算是打了一个平手,谈不上哈勒亚输,也谈不上是is组织胜利。
“司令官阁下,俄罗斯的科夫将军來了,正在外面的会议室里等您,”阿诺德从审讯室外面走了进來,用怜悯的目光看了下吊在那里的阿克吉,來到哈勒亚司令面前报告了一下。
“好的,阿诺德,你就坐在这里明白吗,看好了那部电话,到时候怎么说你知道的,”听到阿诺德的话,哈勒亚摊手做出个无奈的表情,从椅子上站起來指着电话比划了一下,带着亲卫队的士兵向外面走了出去。
武装力量司令部的大楼会议室里,俄罗斯的科夫将军坐在那里喝着咖啡,无聊的看着会议室里的摆设,他这么早就赶到这里不是闲着的,他是准备和这里的司令官哈勒亚商量一下计划,关于近期对is组织再次打击的计划。
用科夫和俄罗斯当局的想法來讲,不管他们是怎么來到叙利亚的,不论他们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來帮助叙利亚政府打击is组织的,现在他们的客机受到了is组织的报复,只是他们自己做出反应是远远不够的,战斗民族的神圣是不容任何人挑战的,叙利亚当局政府也应该拿出个明朗的态度。
其实哈勒亚已经站在会议室门外了,但是透过门上的玻璃看着科夫将军的后背,哈勒亚在想着要如何去表达,既要把叙利亚政府军的态度表达清楚,又不能所有的行动都受到俄罗斯方面的制约,那是违背叙利亚当局意愿的行为。
此时的两个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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