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四爷急得直摆手,急匆匆跑到门口四下看了看,这才关上门,低声道,“小心传到外头,又是一通是非。”
“传就传,我怕什么?”权四太太说是这样说,到底把声音压小了,“我当初就说这样不成,七姐又不是傻瓜,即使从权家这边的姑娘真得了定王爷的欢心,对蒙家又有什么好处?他们真有这心思还不如直接外头买个人,卖身契捏自己手里,不过这不过小门小户不要脸的作法,真得了宠,王府这样的地方,定王爷又是这样的人物,能由得你将他中意的女人搓圆捏扁甚至随便卖了?真卖那个人牙子敢接这样的买卖?要送就只能送一家子捏在手里的家生子。”
权四爷心思一向简单,这种事情他脑子完全不够用,但是他天生懦弱,激怒长辈的话他也不敢说出口,只能讷讷听着。
知道丈夫心性的权四太太叹了一口气,道,“算了,你就告诉三叔,七姐不答应,让他有别的门路自己想办法。”
权四爷喏喏应下,正想要出去,在即将跨出门槛的时候,疲惫的权四太太长叹一声道:“还是我去跟三叔说吧,免得你被长辈责怪。”
“不,不,还是我去吧,你脸色不好,多休息一下。”权四爷无能是无能,心性却还是好的,眼看着妻子忙里忙外操持整个家,跟长辈周璇,他是没用,但还不至于是非不分,对妻子很是愧疚,不忍她在如此疲惫的时候还要受长辈责骂。
“你什么都不清楚,三叔问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回话?”权四太太说着就对着镜子整理仪容,男人无能就无能吧,能知道自己无能这一点,听话已经很不错了,要命的是那些无能却还要逞强自做主张的,权家这样的男人很不少。
这次事件表面上看是她媒人做的不好,让权三老爷伤了面子,实际上她打听到,权三老爷想要利用蒙家的关系,准确的说蒙家在边关的人脉,做一笔大生意,具体什么不知道,唯一能确定的是,蒙也被连降三级,两家亲事又泡汤,这生意肯定是难做,权三老爷乃至权家几位三叔应该都有损失,不然就一门还没有张扬的亲事,长辈不至于一同来为难她,逼她跟蒙家要说法,要补偿。
重洗梳洗过的权四太太,穿上家常衣服,稍微往脸上扑了点粉,就那么一脸疲惫憔悴去见权三老爷。
权三老爷和权三老太太都在,因所谈之事机密,权四太太进去之后,丫鬟婆子都退了下去,门口还有人守着。
权三老爷狠狠盯着权四太太,倒是权三老太太脸上隐隐有恻隐之色。
权四太太行过礼,权三老爷没有示意她坐下,她便站着,没等权三老爷问话,就主动说:“三叔,七姐没同意。”
“这也是为她和蒙家好。”权三老爷猛拍桌子,“你到底有没有认真跟她说清楚?”
权四太太低头恭顺道:“侄媳妇刚提这个意思,七姐就说不打算准备通房丫鬟,七姐也有自己的难处,这二小姐不是七姐亲生的,也没有养过,并没有多少情分,做得太多反而容易生嫌隙,就算有这个需要,也不必在成亲前就送,或者可以先准备着,至少得等新婚过后。”
权三老太太也附和,“这话倒也不错,老爷,是不是可以再等等?”
“你懂什么?女人家少插嘴。”一句话说出口,权三老爷便觉得不妥,这权四太太也是女人,果然这样一说,权四太太便闭紧嘴巴了,垂手立在一旁聆听教诲。
“你就没跟她把利害关系都说说,蒙也现在官降三级,再不想办法,他们蒙家就完了。”权三老爷瞪着权四太太。
权四太太道:“三叔,我跟七姐本就不是很熟,这种推心置腹的话,根本无法说出口,我才提了两句,她就端茶送客了,要不……让二叔跟七姐说说,毕竟是父女,有些话比隔房弟妹说得方便。”
“我还用你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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